“没有啊!学究!学生可从来没有敷衍你,我都是认真完成你布置的功课的。”赵宗璟矢口否认。
“你莫要狡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交的那些作业,和你在白鹿洞书院考试时所交的文章相比,那可是差得多了!你还敢说你不是在敷衍我布置的作业?”
赵宗璟闻言愣了一下,而后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盛长柏,庄学究既然看过他的文章,那就只能是盛长柏给他庄学究看的。
毕竟,盛家只有盛长柏通过顾廷烨看过他的文章,其他人若是知道他的文章,那就只能是盛长柏给他们看的,没有其它的可能。
盛长柏回头见到赵宗璟在看他,连忙转回了头,他现在可是害怕和赵宗璟对视的。
虽然和别人传阅赵宗璟的文章,这其实并没有错,但在这种情形下,明显就是盛长柏害赵宗璟被庄学究骂得了。
“行了!你就别看则诚了。你的文章就是他以前给我看的,那时你还没来书塾,也不算他害你今天被我批评。若非我早就通过他,见识过你的文章,不然的话,我肯定会被你给骗过去的。”
“则诚”是盛长柏的表字,庄学究说到这里,有些愠怒道:“你明明有如此才学,为何还要藏拙?不过,这样也好,你如此藏拙,也就证明了你不是逞强显能的人。这世很多祸事,都是逞强显能引起的,你这性子,对你这宗室身份而言,未免不是一桩幸事!”
“学究明鉴,学生并非藏拙。只是学生平日做文章,就是这等水平。可一旦到了考试时候,水平就会精进很多,学生是只有到考试时候,文章水平才会进步。”赵宗璟强行解释他是考试型爆发选手。
“你说是就是吧!”庄学究也是见过考试时候就爆发的士子的,也不好反驳赵宗璟,故而他就说了赵宗璟一句,便放过了他。
“我并未说谎啊!学究!”
“行了!我不管你说没说谎,你把你刚才作的词,拿给我看看。写下来了没?诗词一道,还得是写在纸,才能好好品鉴。”
“回禀学究,写下来了,现在就在六姑娘那里。”
“六姑娘?”
“嗯!刚才因为是和六姑娘谈到思念一些不知音讯,见不到的朋友,偶有所感,这才写了词,然后我便赠与六姑娘了。”
“这样啊!”庄学究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对盛明兰道:“那六姑娘就麻烦你把景玉刚才写的词,拿来给我看一看吧!”
“是!学究!”盛明兰闻言,连忙起身,把赵宗璟的那首《蝶恋花》,恭敬的拿到庄学究的面前。
因为盛明兰字写得不好,所以庄学究经常罚她抄书,从而提升她的书法,这就让盛明兰非常怕庄学究,不敢违背庄学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