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飞速前进,绿草如茵的风景慢慢变得不同。高耸入云的树木不见了踪影,枝繁叶茂的小树丛变得稀稀拉拉,空气不再满是泥土芳草气息,风沙成为了主角。
又前行数里,这种变化更加明显。火之国和风之国的边境线并不是指单纯的一条边界线,而是一段宽达数百米的共享地带。两边的风景迥异,也反应了双方人文和忍术的特点。
木叶在风之国边境的大本营就是个简陋的木制寨子。大蛇丸和波风水门一到此处,便将此处的忍集中,开始商讨关于一尾守鹤的事情。日向式得益于实力低微,没有被要求参加。他悠哉得闲逛了一圈,对着木制建筑左看看,右摸摸,一副我从山中来,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你是···日向式吧?”一道惊讶中带着疑问的声音从日向式背后响起。
日向式回头一看,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汉子,看起来有些面熟。
意识到日向式没有认出自己,中年汉子尴尬得哈哈一笑,“日向式,也难怪你不认得我,我是你父亲曾经的队友,鞍马武的父亲,我叫鞍马井树。”
日向式恍然大悟,歉意得躬身道:“原来是阿武的父亲,对不起,我一时没有认出来。”
鞍马武的父亲这两年被派往边境驻守,身形消瘦了很多,跟离开时大腹便便的样子差了很多,难怪日向式一时认不出来。
鞍马井树和日向式并肩走着,好奇得问起了日向式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什么?你已经提前毕业了?还加入了大蛇丸大人的小队?”鞍马井树听完,顿时一时语塞,沉吟几秒后一脸欣慰得感慨道:“你父亲泉下有知,他的儿子如此出色,该高兴坏了,可惜······”
走了几步,日向式突然发现鞍马井树驻足在原地,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忆之中,不能自拔。
日向式识趣得没有出声打扰,直到鞍马井树自己清醒。
“哈哈,年纪大了,就容易多愁善感。”鞍马井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井树叔叔,能跟我说说我父亲吗?”日向式想了想,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自己的父亲。
鞍马井树便将自己和日向震从学校到毕业,从少年到少夫的事迹一一娓娓道来。
夕阳西沉,风开始变得犀利,吹起的沙子打在脸隐隐作痛。
原来我的父亲也曾在这里值守,并在一次和砂隐的摩擦中被偷袭中毒,最后不治身亡。日向式的眼眶不自觉的淌下两行热泪,他摸了摸脸颊,这是身体自己的反应吗?果然,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世间最大的羁绊。放心吧,日向式,如果有机会,我会替你父亲报仇的。
鞍马井树又问起了儿子鞍马武的近况,隐约带着丝紧张和期待,特别是询问到鞍马武有没有觉醒血继限界。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便有些郁郁寡欢,特别看到曾经队友的儿子现在如此出色,那份失落愈加明显。
日向·别人家孩子·式见状换了个话题,问起了关于守鹤人柱力的事情。
鞍马井树警惕得左右看了看,悄声说道:“前天曾有人看到过那个和尚。”
“在火之国境内?”
“嗯,就在离此朝东北十公里处的一个河谷。”
日向式默默将信息记在心里,至于为什么苟·日向式对一尾人柱力的信息如此心,是因为自打来了此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陌生,变得蠢蠢欲动,像是有个东西要从体内破壳而出。
稍一分析,日向式便明白必定和一尾脱不开关系。所以,想要试着提前接触一下一尾,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皎洁的月色洒落人间,那是大筒木辉夜的泪水折散的光芒。日向式和鞍马井树分开后,回到自己的住所,今晚大蛇丸他们不会回来,他们正忙于将所有情报汇总整合,然后进行分析和判断,毕竟事关两大国,一个判断失误就是生灵涂炭。
日向式查阅了此处的平面地图,找到了鞍马井树所说的那处河谷,就打算碰碰运气看看,一尾人柱力在不在。
“轮回眼模式,开!”蓝色轮回眼的洞察范围刚好覆盖到那处河谷,日向式将查克拉不断往轮回眼输送,得到的画面是一片荒芜,廖无人烟。
“傻子才会呆在原地打转。”日向式抬起手,用力拍了拍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