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处要穴命中之后,如果你还能动弹,我日向式愿称你为最硬的男人。
刚才的几个回合,充分暴露了日向式的苟之本色,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靠近过这名根部忍者,而是一直通过黄泉比良坂进行远程偷袭,哪怕抽空了对方的查克拉后还再补一刀,进行隔空封穴,不给对方一点点逆袭的机会,不让自己暴露在风险之下。
在确定对方再无反抗之力后,日向式切换回白眼,若无其事得拿出钥匙,走进自己的家里,锈迹斑斑的大门缓缓合,将一切黑暗锁入屋内。
日向式打开灯,舒适得仰躺在客厅的小沙发,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白眼掠过已经像一摊烂泥的根部忍者,“我知道你是根部忍者,我更知道你有舌祸根绝之印,我对你们的底细一清二楚,所以你不要想着能对我隐瞒什么。”
听到日向式如此轻描淡写得说出根部,舌祸根绝之印甚至暗手团藏大人,狼首面具下的白眼泛起一抹恐惧。因为这意味着他在日向式面前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噗!”硬物插入肉体的声音。
根部忍者左手手背,一根黝黑的金属棒切豆腐一样刺穿进来,顿时鲜血淋漓。
根部忍者没有失声惨叫,但抽搐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在忍受剧烈的疼痛,牙齿紧咬,丝丝鲜血从齿缝中溢出,顺着下巴从面具下沿滴落。
“你可真调皮啊,都没了查克拉还要乱动。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胆子小,受不得一点点惊吓,知道了吗,我亲爱的族兄?”
因为深知忍者手段的诡异,不知道这根部忍者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后手。因此但凡他的手有一丝异动,日向式果断就是一棒子,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黑棒带来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扰乱查克拉和精神的作用。
“你···果然···知道了。”根部忍者一字字挤出牙缝道。
“哈,你这样道鼠辈,我过去见多了,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带着可笑的面具,永远藏于阴影之中。”日向式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戏谑。“我对你面具下的真容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吧,你今天猫在我家打算对我做什么?”
“······”根部忍者忍受着肉体的剧痛和精神的紊乱,咬牙不语。
“呦,嘴巴很硬嘛,我这人最佩服硬汉了,我都有点不忍心杀死你了。”日向式皮笑肉不笑,狠声说道:“你现在不肯说,没关系,一会儿就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
我日向式没有做错任何事,得罪任何人,为什么团藏要派根部忍者蹲我?如果我还是过去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必然惨遭团藏屠戮。即使不死,等待我的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日向式看向根部忍者的目光渐渐转冷,眨眼间蓝色轮回眼再度出现。随着实力增加,他明白要在这个残的世界里存活下去,单单靠苟太被动了,必须做一些事情来表达自己的态度。哼,既然团藏大人想找我麻烦,我就还你一份大礼,礼轻情意重,您老可别受不起。
“呼,呼···”日向式手中凝聚出数根黑棒,目光扫过根部忍者全身,最后停留在菊花处。传说有一种极骇人听闻的忍术,叫千年杀,受此术者,菊花残,满地伤·····
“唔!”房内传出一声闷哼,然后便归于平静,彷佛此处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