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听不惯他一回来就来兴师问罪:“你怎么不说是朝廷纵容那郑永安强抢民女!”
苏若言见她仍然不知悔改,冷笑一声:“那你就便这么去跟官家说,你说是官家活生生拆散了他们,况且那姓蒋的又是哪家的亲戚,值得你搭上你和苏衡、搭上全家的性命去冒险?”
苏晚晚此时才想起苏衡来,忙问苏夫人:”娘,苏衡怎么样了?”
苏夫人悲从中来,哽咽道:“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浑身是伤,大夫们也都束手无策,老爷只能送他去了月凉山,接下来只能看他造化了…”
当夜,苏衡让其他人先行离开,独自一人面对葛洪一众,可那葛洪是什么人,哪怕是苏衡,可仍然是抵挡不过,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身负重伤东躲西藏,才到汇合处,人就昏死过去了。
犹如晴天霹雳,她从没想过苏衡会变成这个样子,眼泪直流哭着说:“娘,我要去月凉山找苏衡…”
苏若言安慰她道:“你又不是大夫你去了有什么用?你做事之前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些后果。”
没想苏晚晚误却会他在责怪她,委屈地把头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你若是来说风凉话的,你还不如趁早回你的江南再玩个两年,我自去向官府投案自首,省得你看着我心烦。”
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平日里老是气父亲不说,还总是说些她不爱听的话,可京城里的姑娘瞧他哪里都好,还和秦乐、廖文章、张绪四人一起被称了个“四贤”,得了个“苏郎”的美称。
她忽然地就想起了宋子卿来,若是放在这京城里,什么才子公子的,哪里及他十分之一。
见她闹情绪,苏若言只道:“你且好好歇息…我先去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