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威廉·莱布尼茨一急,拍拍自己的衣服展示给艾萨克·牛顿看,并厉声道:“咱们有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别人看见我们还要叫一声老爷,我们就是要自大一点。”
艾萨克·牛顿看看自己的衣服,一身皇袍,是侯爵的象征,而看着身边其他人,则是粗布麻衣,瞬间,艾萨克·牛顿自信起来了,道:“威廉侯爵所言甚是,本侯可是皇上钦点侯爵,别人见到本侯还要叫一声老爷。”
威廉·莱布尼茨附和道:“这就对了嘛,咱们是皇上点名赐官的大人,不能让别人看不起。”
于是,威廉·莱布尼茨与艾萨克·牛顿终于打起了自己那不知道从哪来的别扭的姿态,大摇大摆的走向翰林院。
然而刚走了半里路,威廉·莱布尼茨又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停下脚步,艾萨克·牛顿发觉后也停下来,压着声音问道:“威廉侯有什么事情,突然停下脚步?”
威廉·莱布尼茨走到艾萨克·牛顿身边,道:“艾萨克侯难道不觉得,以我等这样的高等身份,怎么能自己走路去翰林院呢?”
艾萨克·牛顿也觉得不对,毕竟自己作为一个大人物,怎么可以自己走路,应该是要做轿子去,不对,应该是说必须让人给自己抬轿子把自己抬过去。
艾萨克·牛顿道:“威廉侯所言极是,本侯与威廉侯需要找人来给本侯等这样的大人物抬轿。”
“是的,我们这就拐回去,请皇上为本侯等赐轿!”
艾萨克·牛顿也同意威廉·莱布尼茨的说法,道:“本侯等这就拐回去。”
于是,两个傻了吧唧的家伙走了半路,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份的高贵,原路返回回到皇宫。
孟浪则在皇宫里面,以为艾萨克·牛顿和威廉·莱布尼茨很有规矩的去了翰林院,自己则在猜想着现在韩卫忠与董向荣带的军队到达了什么地方。
突然,御书房外传来一阵慌忙的脚步声,孟浪以为是谁来了,立即起身,结果却发现艾萨克·牛顿和威廉·莱布尼茨两个人累的像狗一样跑了进来,看见孟浪之后立刻跪在了地上。
孟浪是很吃惊的,他问道:“你们二人,朕不是要你们去拜访刘徽大学士吗,为何又回来了?”
威廉·莱布尼茨偷偷的推搡一下艾萨克·牛顿,艾萨克·牛顿又反过来推搡威廉·莱布尼茨,二人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对方来向孟浪提出要求。
看来,这两人背地里说的很好,见到皇上孟浪还是要唯唯诺诺,果然是不行啊。
孟浪着急,呵斥着问道:“你们二人到底是为何回来,推推搡搡不说话,成何体统?”
终于,威廉·莱布尼茨主动说道:“启禀皇上,以我和艾萨克侯爵的身份,难道不应该给我们配备一个轿子吗?”
一听此言,孟浪看着艾萨克·牛顿,牛顿点点头不说话,孟浪道:“这些要求尽管说出来就是了,现在朕还没有给你们配家奴,肯定应该给你们配一个轿子。”
二人欢喜,威廉·莱布尼茨道:“艾萨克侯爵,本侯说的对吧,本侯等这样的身份,就是应该配一个轿子。”
艾萨克·牛顿像个拨浪鼓一样点头,道:“威廉侯所言甚是!”
孟浪道:“你们随朕出来,朕立刻为你们配备轿子。”
威廉·莱布尼茨与艾萨克·牛顿给皇上孟浪磕头道:“多谢圣上隆恩!”
最终,孟浪是给他们两个各自配了一辆轿子,让他们坐着轿子,找来八个人给他们抬起轿子走了。
二人走后,孟浪看着渐渐远去的轿子,道:“这两个学者也是事情不少的人啊,走了那么久又跑回来说要轿子?”
然而,孟浪刚刚转身,却见一只褐色的鸽子飞了过来,以孟浪的直觉,他知道这是一只信鸽。
孟浪一伸手,信鸽便徘徊着飞到了孟浪身边,最后落在孟浪的皇冠上。
孟浪真是又气又恨,这可恶的鸟,竟然敢将脚踏在皇上的皇冠之上,估计这个鸟是活不成了。
随身跟着的李公公将鸽子从孟浪头上抓下来,然后看到这鸽子脚上果然绑着一个信件,李公公将其解下来交给了孟浪。
孟浪接过信件,打开后便看到最后落款处写着中原司令部总指挥官韩卫忠的名字。
而信件的内容则是向孟浪汇报,大部队已经顺利的向着宋国前进,而董将军的军队也顺利的前往了夜郎国。
孟浪将信看完,便揉作一团,然后道:“这只鸽子胆敢停留在朕的皇冠之上,必须要杀,李公公,将其带出皇宫杀掉。”
李公公鞠躬道:“是。”
大部队已经顺利的出发了,孟浪自然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困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信件之后,孟浪的心里舒爽了许多。
董向荣带着军队,军队中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人举着旗子,这些旗子是大部队用来指挥行军所用的东西,前排的信号后排看不到,所以就有旗帜来传递信号,不同颜色的旗帜也代表着不同的信号。
董向荣所走的路比较偏僻,所以行军相对而言比较困难,三天之后,韩卫忠所带领的大部队已经要到达宋国的时候,董向荣带领的部队却还在国内。
一天之后,韩卫忠的部队已经到达宋国兵临城下,大战一触即发,韩卫忠将战书传递给宋国国君之后,便要发动战争。
宋国国君接到战书的时候,自己的国家已经处在了战事之中。
边境上,士兵嘶吼声突破天际,一声声杀字杀意浓浓!
宋国的城门根本关不上,宋国的国民也不能迅速做出应对,很明显的,在这座城中,将会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