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洒在这片关荒漠,仿佛披了一件纱衣,只是,月下的人的眼眸是冰冷的,重重的黑眼圈显得他整个更疲惫。
瘦小的身体却背着比自己体型还大的葫芦,在这片风沙中,他的脸有些与年龄并不相仿的表情。
体内的守鹤还在疯狂叫嚣,让这片本就寂静的荒漠中多了几分压抑。
“你又何必这样呢,你我才是一路人,你看看罗砂死后,多少人虎视眈眈瞪着你”
守鹤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也让他的心里焦躁,他脸的情绪没有波动,冷冷的俯瞰下面的村子,他没有为谁,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替自己开路罢了。
罗砂死了又如何,父子又如何,谁规定父子谁死就要哭?到底是膈应谁?
今天走在路,那些人敌视的目光,和毫不掩盖的憎恶,尽数打在他身。
死了才好,死了才听话,不是吗?
手鞠和勘九郎赶过来时,地已经是躺着几具尸体,他并不觉得他有做错什么,明明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时,体内的守鹤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这种感觉很反感,是九尾吗?不对,九尾应该在木叶才对。
我爱罗只觉得守鹤每晚让他睡不好,这次倒是奇怪,居然安静下来,只是不过几秒,守鹤的叫嚣让他更难受。
他撑着瘦小的身体,继续坐在砂岩,眺望这座村子,这座从来没有他能容身的村子。
另一边
他们三人越进村子,已经是半夜了,说实话他很困,鸣人已经哈欠不下好几次,想想也是,本来就赶了一天的路,而且还坚持到下半夜的时间。
刚刚也解决了一些麻烦的忍者,就怕天亮了会被发现,佐助拉住鸣人欲倒的身体,在此之前,他们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对了,你们的护额得收一下,这里不比木叶可以有外人往来”面麻将护额收起后,找了个地方休息。
“总觉得砂隐的忍者有点弱”鸣人说道。
佐助坐到一旁,回想起今天的情况,他只觉得奇怪螣蛇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更何况他们这潜入砂隐的这一路,都挂着丧礼才用的东西。
他记得三代在忍者考核中战死,可砂隐又有谁死了,面麻告诉他们,罗砂死了,所以他们挂着那些东西很正常。
“罗砂?”鸣人睁大眼睛。
“死了?”佐助回应。
他缓口气坐下,眉眼间掠过一丝深谙,对于砂隐,堂堂一个大国却连个拿得出手的忍者都没有,就算有,不是当风影死了,就是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活着,还一边牺牲别人的一切来获得安逸,还对其嫉恶如仇。
“用不着惊讶,反正…也是个该死的人无所谓了”
面麻的表情有些沉,当初他看我爱罗那段剧情,罗砂对待他也不过是当做一个武器罢了,能听话就发挥他最大的能力,不听话就找机会做测试和暗杀。
虽然在现实世界里类似的父母也有,或许火影会被当做一代人的青春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共鸣。
佐助见他若有所思,问起关于螣蛇的事情,他将思绪拉回来,对佐助的视线。
“那是几代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面麻说着将卷轴的东西扔给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