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过半道几只利箭又破空而来,不同之前这次箭术明显没有头次的准。
知道有人想杀自己但是总得有个理由吧?总不能就是看自己不爽,萧戈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啊,几年没出过青阳这一出好家伙杀手便地啊,真不愧是好汹涌的江湖啊。
萧戈有些好奇这个老爹是不是脾气真的有这么讨厌,又或者说行事手段过于离谱怎么能得罪那么多人,结那么多死仇呢。
带着疑问,萧戈看着已然停于湖面的轻舟笑道:
“阁下又是替谁寻仇啊!?”
又是?
林舒看看张无忌,有点困惑,他俩开始一个劲的回忆着路上发生的种种情况似乎除了遇到大梵公主也没了吧。
不过很快身为老江湖的林舒立马站到萧戈身旁,他知道无论这次来人是谁既然对萧戈出箭了那便是刺客,杀刺客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张无忌也不是二傻子往林舒左侧的高两人的石堆上一跃,独特的功夫模式外加明教乾坤大挪移的内力加成,张无忌很是轻松的站在小石子上。
轻舟之上男人微微一笑,几阵湖风吹的倒大但就是无法推动小舟分毫。
就连萧戈也不得不惊呼一二,如果可能他并不想动手,和林舒他们走江湖的老思维不同,他更喜欢以理服人。
免得真的成了第二个人人喊打的萧丰,一想到自己父亲那张阴笑的老脸,萧戈就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他甚至于都准备回到青阳去萧丰房间里放几只蛇啊鼠啊啥的,让这个坑自己的老东西付出点代价。
这个过程想想都刺激,不过都是后话了,抬起头看着没有回话青衣男人,萧戈也是头疼。
一,他没有弓射不到青衣男人。
二,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追杀的。
“萧戈?”青衣男人似乎是会读心一般,他冷冷的说道:“你不应该出青阳!”
不应该?又是不应该?萧戈直接感觉到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左边一个林伯伯不让他轻易出手,现在又多了一个刺客莫名其妙的说他不应该出青阳。
“凭什么?”,萧戈反问一句,他目光坚定沉声道:“脚在我身上,路在我脚下只要我愿意哪里不可以去啊?在说…丫的算老几也敢威胁我?”
听着萧戈的声音,青衣男人的孤舟又向前近了几分,一声沉闷的声音在度而来:
“路永远可以在你脚下,地方你也随时可以去但是!它们都有两个前提,一,你得活着!二,你得有腿!”
现在萧戈算是听明白了,合计合计他叹了口气,看来不打不行了,人家意思很明显今天自己不死以后也要坐轮椅,还没得挑不二价。
“动手前,我有遗言!”,萧戈看着男人,到也不管男人是什么意思他就说道:“杀我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男人冷笑一声,他摘去斗笠,露出一张被火焰所烤得五官缺失,皮肤皱巴巴的脸庞。
这脸着实把萧戈吓了一跳,这不能说凑合简直就是惨不忍睹,本以为反派露脸会是什么惊艳面容。
这么惨的还真第一次见,萧戈深吸口气,说道:
“要杀我定然有理由,可以告诉我吗?或许咱们还可以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男人厉声吼道:“三十年前,你父亲萧丰带领着青阳铁骑横破大梵,大离军队杀我手足奸我姊妹!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也愣了一下,才又开口说道:
“可惜了萧丰躲于青阳有八十万青阳军护着我杀不了!但是他没想到你会死在我手下吧!”
“当你死了我就往你脸上也浇上油也放把火,让你父亲收声的时候也刺激刺激!”
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舒,萧戈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骂了句,“傻子!”
没法子,他就是个大傻子!
萧戈无奈的摇一摇头,这才刚送走个燕北城现在倒好又来个自称大梵的。
想想也是后悔,萧戈挠挠头要是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装什么好好先生,就应该把梵梓燕的钗子给接了。
“你应该找大离啊!寻我做什么?”,萧戈扶着腰刀看着男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能乱咬人啊!我青阳铁骑军法森严绝对不会做这么无耻之事…至于皇室…”。
青阳铁骑像来尊重对手,一般只会杀降敌军纵然破国入城八十万铁骑也会谨遵萧丰军法铁律,绝对不可能会出现男人嘴中的行为。
可皇室亲军倒不说,反正经过了解萧戈对他们的印象不是很好,从某些方面而言那帮人应该是脑子有问题。
“哎呀,还和他废什么话看老夫怎么教训他!”
扣着耳朵听了半天的林舒单手拎着根竹棍儿看着男人,这一幕倒是让萧戈有些感动。
“也算我一个正好练练手!”
素来沉默的张无忌也是边说边跃下石堆,抽出配刀恶狠狠的准备动手。
萧戈这一刻可以感觉到什么叫剑拔弩张,浑身也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兴奋而开始颤抖。
男人又在次开口,他沉声道:
“丐帮林舒,明教张无忌?今日我凤子华就是战死也算对得起家国亡魂!”
凤子华大梵琴师甘占弟子这不是什么秘密,他与甘占情同父子关系倒与燕北城素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