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件事能够有所突破，功劳可并不在我。”

“影子，也并不是我揪出来的。”

瞥了一眼桌子的某份档案。

郑耀先面色有些严肃。

“哦？你的意思是？”

戴老板的声音有些意外，似是完全没有想到郑耀先会这么说。

郑耀先停顿片刻，接着开口说道：

“我之所以能够揪出影子，然后做出一系列安排，都是因为在军统特训班中，从某位学员的日记中，偷看到了有关影子的线索！”

话说一半。

郑耀先停顿片刻，话锋一转，突然斩钉截铁道：

“不！准确的来说...”

“那日记，应该是他故意让我看到的！”

“那个学员的名字叫...”

“林默！”

“......”

三言两语间。

郑耀先便将那天去军统特训班视察，发现林默极为优秀，于是便和王天风一起前去宿舍找林默聊天，结果偷看到了林默日记的事情，向戴老板讲述了一遍。

而，在听完他的讲述后。

戴老板却是突然陷入了一阵沉默。

郑耀先知道，那是戴老板正在思考。

他没有急着出声，而是静静的等着戴老板的下文。

片刻后。

戴老板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你的意思是...”

“是那个叫林默的学员，用日记暗示你的方式，告诉了你影子的真实身份？那还真是奇怪了，身为特训班的一名学员，他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关于影子的事情，在军统内部，应该属于机密吧？”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要么是金陵军统的高层，要么就只能是...”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戴老板虽然并没有直接把话挑明。

可郑耀先还是立刻明白了他这番话的意思。

戴老板这是在怀疑林默的身份！

就像方才他所说的那般，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关于影子的事情，哪怕是在军统内部，都是处于保密状态的。

林默身为一名特训班的学员，按理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得知影子的消息，更不可能直接确定影子的身份！

那种情况下，知道影子真实身份，应该只有...

日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