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地下车库时,我趴在一个角落看见了他。
他好像打晕了一个人,然后丢到了一个大垃圾箱里。
紧接着他往里面扔了几袋垃圾,随即点了火,想丢进垃圾桶里。
火?那我干脆伪装成火灾现场好了。
趁他专心点火时,我赶到了他后面。用袋子一下子蒙住了他。
顺水推舟,我把他丢进了旁边的一个仓库里。
这个仓库也不小,烧起来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但这么偏僻的地着火后谁回来啊。我疏忽这一回,也决定让这一切看起来更自然。
为了让这里不被注意到,我给上面也点了把火,我没想造成多大的影响,没办法这的居民堆了一堆易燃物品在楼道里,火势也渐渐蔓延起来。
我从这离开了,等到第二天的死亡报告就能去领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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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失手了。
要是知道谁把赵科救了出来,我宁愿不花钱干掉他。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会照付违约金的。”
我给梁嘉明发了这条短信后便躺在家里三天没出门。
梁嘉明打了几十个电话我都没有接。他最后给我的是一条短信:
回来继续做事吧,这次钱我照付,我只想吓吓对方,起到作用就行。
我自己没有心,我也知道他怎么想的,估计也没少气,只是我还用得上。
“好。”
我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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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没有明确的通缉令,对我的资料多种多样,除了确定性别外没有任何确切资料,为数不多的视频资料还都是我特意假装的习惯,就连走路姿势都是我特意变的。
我也在不停的伪装自己。
上演着人格奏曲的乐章。
这个荒凉无人的小酒吧里,环壁只有一种凄清的旋律。
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几杯饮下肚,我不想把心里的苦憋着。
在另一个角落里,昏暗得让我以为没有人在那里。
不只是那饮酒的声音,他的眼睛里泛着的光也能让我注意到他。
“兄弟,干啥一个人喝酒,有什么不痛快的。”
他没有说话,扬起头带着微笑摇了摇头,那不是不想跟我说话,那是悲痛的说不出话。
“Tony”我把手伸向了他。
“阿杰”他也把手伸了出来。
“阿杰?我好像看过一个港产片男主就叫阿杰,他在里面好像是个警察。”我回忆道。
“是吗,其实也差不多,我管安保。”他礼貌回应。
“我的一个朋友去世了,他..他是这辈子唯一了解我的人。”阿杰他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可他忍住了不让自己哽咽起来。
“啊抱歉,节哀顺变。”我很努力地想安慰他。
“不说我了,你有什么伤心事?”阿杰他给我倒上了酒。
“我啊,我是全部计划都叫一个陌生人搅坏了,我真想宰了他。”我忍不住抱怨。
“如果你不能知道他是谁,就忘了吧,免得给自己添堵。”阿杰拍拍我的肩膀,我心里默默地暂同。
深夜互相搀扶的走出这里,啊,不,是他搀着我,他好像不怎么醉。
这种地方本来就难打到车的。
一辆车停在了我们旁边。
“阿杰啊,你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车上的男子朝我们喊。
“安叔?麻烦你了安叔,我这里还有个朋友,先送他吧。”
阿杰?我呆住了。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个叫安叔的男的把我送到了家门口,我下车后跟阿杰换了名片,当然名片是梁嘉明给我设计的,职业当然不会写杀手。
陈氏企业..他是给陈白做事的啊,无所谓的,我只是拿钱办事,陈白又跟我没仇。
“以后就是兄弟了啊。”
我在车窗关上前,朝阿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