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夫君呀,你是怎么知道陆老板酒楼生意好的。”
叶安安小脸满是好奇。
最近这两天过来应天府,兴许夫君怕她呆呆笨笨,独自一人走路会丢。
故此在应天府时,她和夫君可从来没分开过,贴的可紧了。
那为什么夫君知道陆老板,酒楼生意异常火爆,而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呢?
甚至连陆老板开了家今夕酒楼,都不自知。
叶安安可太好奇了。
以前或许不会过问,因为阿娘教过,男子做事,咱女子尽量少言,避免误了判断。
男子有意分享,才可建议一二。
也仅限点到即止。
叶安安始终牢记在心。
但现在,夫君待自己那么好,超级超级好!
所以,她想更多了解夫君一点。
“嗯…这个嘛……”
秦文远看了眼还在喝粥的客人,笑道,“安安,你看一下,咱家客人再说什么?”
“啊,他们……他们……”叶安安一阵手忙脚乱,她刚才全心神都在夫君身上,才没注意到那些呢。
现在夫君一提问,就慌乱的竖起小耳朵,聆听起来。
“夫君,他们在说你厉害呢,还说陆老板总算碰跟头了。”
“还有还有,说夫君年纪那么小,却镇得住陆老板,前途不可限量呀!”
小丫头如实禀报。
说时小脸都甜滋滋的,那些人使劲夸着秦文远,她听着极为舒服。
“嗯,当下风头最盛之事,是为我与陆大寻的交锋。”
秦文远将洗好的盘子收起,擦擦手,眺向远方,继续道,“可是…前几天呢?”
“前几天……”叶安安歪了歪小脑袋,思来索去也没印象。
哭诉着小脸道,“呜呜呜,夫君,安安笨,不会知道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告诉安安吧!”
“噗。”
秦文远噗呲一笑,双手小力的捏了捏小丫头可爱脸蛋,挺滑的,也很润。
“我说安安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小丫头眨了眨眼睛,似在窃喜。
“咳咳,好了,为夫也直言吧。”
“前几天,咱家和陆大寻没什么交集,有些食客们谈的…正是他家酒楼开业一事。”
“那些食客,大多来自朱雀街,而咱们每日收摊,亦是从朱雀街离开应天府。”
“或许在别的街区,陆大寻开酒楼之事,微乎其微,与诺大应天府众多要事相比,不值一提。”
“可在朱雀街,此地为商人聚集点,风头最盛的,自当是各路商人的趣闻。”
“前几天他家酒楼开业,整得轰轰烈烈,朱雀街许多百姓都有谈论。”
“咱家在两天前,和陆云青发生不太愉快的事情,自当留了个心眼,对此事上些心。”
“事实证明,凡事多个心眼是极好的,因为你并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小丫头闻言,也是知道前因后果,眼眸闪闪,“哇!原来是这样!夫君,你也太厉害了!”
“咱家能有你,真是天大的好事,要是安安…安安的话,呜呜呜,估计要被陆老板骗得什么也没有了。”
叶安安说着说着,有些自哀自怨起来。
听着小丫头崇拜而又敬仰的语气,本来秦文远是很享受的,都止不住昂首挺立起来。
可小丫头又突然自嘲,他的心里就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