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这些令人绝望的画面，她想要拒绝它们，否定它们，把它们打如冷宫，可是那种熟悉感让她已经知道的了真相，为什么会遗忘，为什么又会想起？

“因为他们欺负妈妈。”

佐伊从被子里出来，伸出头看到了莉娜，她想起了很多事，那令人悲伤的往事，佐伊看着莉娜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她的确看到了一些，并非怜悯，而是感同身受。

莉娜轻轻抱住佐伊，佐伊犹豫了一下接受这拥抱，佐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短时间就认同这个只跟她相处了不到十分钟的女人，那些以往来到老师比莉娜讲话温柔，有耐心也有的是，为什么感觉这个她是如此真诚，如此的不可抗拒。

“佐伊，你的想法我感同身受，我能理解你，我知道那种无能的愤怒，也许那些记忆你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种黑暗已经深埋在你的心里，我们的生活来自自我的选择，你要做的并不是什么邪恶的，令人厌恶的坏事，而是为了守护，为了美好的人生，难道女孩子就不能像男人一样在世界的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吗？女孩子就不能努力守护自己珍重的一切吗？”

“佐伊，你做错了什么么？”

佐伊看着莉娜温柔的脸，她情不自禁的扑进了莉娜的怀里，哭了起来，一直以来家庭的压力，来自深远记忆的黑暗一直在她心底缠绕，她只是一个孩子，她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她想变得坚强，她否定那些花哨的礼仪，她否定它们，因为它们对于她珍重的一切毫无用处，现在终于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了，她紧紧抱着莉娜，宣泄的哭了起来。

佐伊从莉娜的胸怀里抬起头，看着莉娜说道

“姐姐，你知道这种感受吗？”

莉娜温柔的搂着佐伊，望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眸轻抬，说道

“感同身受。”

在圣都大教堂教堂里，斯托站在一扇朴素的白色大门后，门后即是大教堂，他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里面不断有圣歌传来，从门缝里耀眼的光辉不断泄出，斯托感受到里面惊人的力量，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天使之力的传承，掌握了天使之力的人，在自身的积累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沟通神国，牵引天使之力进行蜕变，不过这个过程相当危险，天使与人类的构造区别天差地别，人类自身如果不是真的彻底掌握这一阶段的力量，贸然进行下一段，一旦发生不适反应，就会立刻像将膨胀的气球用针戳了一下，砰！

血肉就会像雨一样哗啦啦的掉下来，所以每一次天使之力的进阶都是十分严格要进行重重审查，至少要由大主教或者枢机主教这种等级的强者进行审核，而且过程相当艰苦，那怕是一方面不合格，意志、身体、对力量的掌握等等这些情况必须全部过关，才会在这些强者时刻关注的情况下进行蜕变，尽管在这种强者的关注下进行进阶失败了会保住一条命，但是能够完整存留身体的，教会的记载还没有出现过。

斯托有些担忧的看着里面，玛利亚就在里面独自进阶，不管怎么说，玛利亚也是他的师妹，他也只能为她祈祷，毕竟他不是大主教，如果他去压阵一旦失败玛利亚能量的扩散恐怕会将炸的他半死不活，但是玛利亚找他要他开启神国的时候斯托并没有拒绝，反而答应了她。

斯托握紧拳头，看着前方，玛利亚伤的太重了，现在的局势如果等她自然养好伤早就来不及了，不如让她去接受天使进阶，如果成功了伤势就会立刻复原，而且自己会多出一个四翼天使的战力，玛利亚是他的师妹，但是斯托已经没办法了，自己的全部已经都压在上面了，布冯走的时候将红袍神官跟那群有经验的圣殿守卫，老一辈都带去了，虽说是老一辈，但都是一群正处巅峰的强者，现在自己手里除了一些新兵蛋子，就是自己这个红袍跟玛利亚。

至于圣女？她不来阻止他他就拜上帝拜祖宗了，幸亏玛利亚乘着跟圣女的关系偷袭成功，不然斯托真没有自信能够解决圣女，圣女的安危他不担心，不然就算斯托成功掌握了神圣帝国这个大功绩要是把圣女给弄没了，自己恐怕也是功不抵过，反正她在那个恶魔手上相反安全的不行，圣女你千万不要出来打扰我，你就好好的好好的当个吉祥物不就好了吗？等我成功了把主的光辉带向这个国家，你们就会知道我的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