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人很贴切的端了两杯热水。
“谢谢。”
森下千惠道了声谢,接过水杯的时候,又看了眼左手中指那鸽子蛋般大小的钻戒。
开始后悔她没有坚持下来,继续在病房前陪着勇治。
不然的话,她也不用平白遭受那么多罪。
她本以为一彰家侵吞了木场勇治一家的所有财产。
既然这样,那一彰应该有不少钱。
嫁给木场勇治和嫁给一彰是一样的。
可没想到,一彰的父亲和木场勇治的父亲那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木场勇治的父亲,早就做好了随时将公司和房产交给儿子的打算。
但一彰的父亲,却是用变卖公司、房产的钱,自个儿去奢侈享受了。
就算是对自己的儿子也是那么抠,每月给的零花钱都不够一彰自己出去花销的。
还逼迫她去外面工作赚钱补贴家用。
就在这时,栅栏门的铃声响起,打断了森下千惠的思绪。
“先生,我去看看是谁找您。”
“不用,我去吧。
应该是楚总监来了。
你这么怕狗,你就不用出去了。”
以前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楚总监也经常在晚的时候拜访他。
更不用说现在,连这幢别墅都是楚总监买下来的。
那这么晚来找他的人,只会是楚天岚。
木场勇治赶紧亲自将门外的楚天岚迎进了屋内。
“楚总监,请坐。”
楚天岚看似是随意的看了眼森下千惠。
森下千惠紧张的咬紧了嘴唇。
她在决定要嫁给木场一彰前,这个男人就找到她谈过心。
让她相信奇迹,再给木场勇治一点时间。
可那时候的她,就跟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的要嫁给木场一彰。
“千惠小姐,我有些商务的事要和勇治详谈,不方便你旁听。”
楚天岚对于千惠没有丝毫的客气。
当年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但森下千惠依旧选择了离开木场勇治。
凭心而论,森下千惠那个时候已经陪伴成为植物人的木场勇治两年了。
作为女人,为了自己的青春负责,选择放弃重病的前男友,所有人都能理解。
可为什么,她偏偏选择了侵吞了木场勇治一家所有财产的一彰家,作为配偶选择。
这就说不过去了。
不要说她对一彰家的所有事一点都不知情。
木场勇治昏迷了三年,她也可没有昏迷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