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
林润谦轻哼了一声,不悦道:“你问他。”
柳淮后知后觉抬起了头,解释道:“没事儿,就是多喝了两杯果酒,睡一觉就好了。”
“别说,这酒量还挺大。”
林润谦冷扫了一眼柳淮,背着苏箐箐到了她的屋中。
没了依靠的苏箐箐,不爽的拱了拱身体,仍旧没有寻到依靠的她,开始伸手摸索。
打算离开的林润谦被突然拽住了手,用力试图抽离,可酒醉后的苏箐箐却多了几分平日里不曾见的固执,怎么都不肯放手。
没办法,他只能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微嘟着嘴的苏箐箐。
脸庞线条愈加流畅的苏箐箐,多了几分以往不曾有的娇柔,结合脸颊上的红晕,便再也让他挪不开双眸。
“我来吧!”苏青青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轻声道。
林润谦慌乱的收回了视线,故作镇定的微颔首,不舍的将手给抽离了出来。
宿醉的最大后果就是头疼,即便有醒酒汤化解,苏箐箐还是觉得头痛。
来到前院,她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柳淮的屋子,问坐在一旁给鸭子拔毛桩的苏青青,“他还没起呢?”
苏青青立马摇头。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她挪步走到了门前,“你不应声,我就进来了。”
没听到回应,她又等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
见柳淮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她无语的撇了撇嘴,“你喜欢她?非她不可?”
柳淮先是一愣,后又摇头。
见此,苏箐箐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柳淮的对面,“人生在世,所遇到的人有很多,就如那个莺莺姑娘,她只会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柳淮微侧身,淡淡扔给苏箐箐三个字,“你不懂。”
“那你倒是说一下,你到底是气恼她的前后不一,还是单单的失落于她跟你心里所想不一样?”
一直注意着他表情,只一眼,苏箐箐立马就知晓是后者。
刚思忖着该怎么开导,就听见苏青青急促的声音响起,“姐,你快出来,有病人。”
“很严重。”
苏箐箐快速起身,不敢有任何耽搁,疾速赶到了铺子里。
只见一个浑身血淋淋,脸上苍白无血色的男子躺在模板车上。而右腿上的伤口处,则还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她立马去柜台前寻找纱布,嘴里还不忘叮嘱道:“让他的身躯给放平,不要斜着。”
“青青,你去将我先前准备的羊肠线拿出来。”
等安排好这一切后,她就拿着纱布快速走到男子跟前,用纱布阻隔血液的流出。
并取出银针扎向男子的穴位,减缓血管中血液的流动。
等血都给止住后,又接过苏青青递来的羊肠线,取出浸泡在酒精中的银针,打算给男子的伤口缝线。
男子的家人见此场景,立马呵斥道:“你放开他,你怎么用线在他腿上缝合?我男人又不是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