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一边翻动着锅中的饼,一边道:“算是老熟人了,润谦的药都是从他那抓的。”
那难怪掌柜在知道她跟宋氏的关系时,会那么惊诧。
“那我能不能做些药膏放在那里让掌柜的帮忙卖?”苏箐箐小声的问道,方才她在药铺扫了一眼,药铺什么都有,但制好的药膏却少。
所以她打算做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过去。
宋氏站直了身体,看向苏箐箐的眼里多了几分复杂,“你还会做药膏?不是只学了一点皮毛?”
苏箐箐一噎,微红着脸,“所谓学海无涯,我。”用两根手指比出了些许高度,“只要不是太难的疑难杂症其实我都会。”
这话还没落地,就迎来了宋氏一个白眼,“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也不怕闪了腰。”
虚心不是,不虚心也不是。
苏箐箐表示她很难。
但最后宋氏却还是松了口,说若是她能制作出药膏来,她可以出面去跟柳掌柜谈。
有了宋氏这话,苏箐箐又充满了斗志,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就净顾着折腾药膏了。
接连两天都嗅到奇怪的药味,在屋子里看书的林润谦终于坐不住,来到了灶房。
见苏箐箐正狗搂着腰,就走了过去,“你这是?”
余光瞥见林润谦正朝自己走近,苏箐箐立马出声,“你别过来,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话落,又小心的用扇子扇着炉灶里的火。
见自己被嫌弃,林润谦虽不悦,但还是挪动步子来到了院里。
没一会儿,苏箐箐就将熬制好的药膏端了出来。
这次不用林润谦走近,就已经看了个透彻,“这是药膏?”
搬来凳子坐下的苏箐箐,一边用扇子给药膏降温,一边道:“嗯,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只要不是伤筋断骨,不出两日,就可好全。”
如此狂傲的话,惹得林润谦一再蹙眉。
“你别不信,这可是经过我无数次改良后的配方。”被质疑的苏箐箐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也就是没有现成的伤者给我试验,不然定让你开开眼。”
这话被干完农活回来的宋氏听了个透彻,接过了话,“村里的牛二才摔了一跤,此刻正在村头,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听见这话苏箐箐的眼睛立马亮了,火急火燎的用准备好小罐子装了一些药膏就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对宋氏说一句,“娘,我爱死你了。”
宋氏立马怔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便对上了儿子打趣的眼神,慌乱的解释道:“她,她那是脑子进水了。”
林润谦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宛若春日里的暖阳一般十分温暖,“娘,大哥的事跟她没关系,您就别难为她了。”
念及自己的大儿子,宋氏慌乱的心又如坠冰窟,快速侧身往堂屋走去。
道理她都明白,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去埋怨苏箐箐。
与此同时,气喘吁吁赶到村头的苏箐箐,看着牛二的家人正扶着牛二往回走,又立马追了上去,仔细打量了一番牛二裸露在外的腿伤后,递出了手中的药膏,“牛大婶,这是我做的药膏,对牛二哥的摔伤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