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我若是输了,谁替他看场子……”
“那……师尊为什么后来成了医修?”子晹好奇问道。
“世人皆知见云庄剑法绝世,谁知道我阿娘医术无双?”云谏道,“我就是要学医气死那老东西。”
“我就想起死人肉白骨,成为悬壶济世第一人。”
子晹点点头,道:“师尊做到了。”
但子晹这句话一出,云谏表情明显一愣,沉默了许久。
“假的。”
云谏轻声道。
子晹,“什么?”
云谏突然笑道,“我骗你的。”
“什么是……骗我的?”子晹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心中突然划过不少念头,但是云谏又是好一阵沉默。
子晹没有办法,实在分不清师尊是到底真醉了,还是又在逗弄自己,只能扶着云谏再次躺下,“师尊还是好好休息吧。”
子晹回到自己房间,还未躺下,想了想,便又起身到厨房煮了碗醒酒汤去找云谏。
子晹来到云谏的院子,看见没有然后动静,以为云谏又睡着了,便直接推开门。
可直接推开才发现云谏没有躺在床上,而他的身后,传来了水声。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借着明亮的月光,子晹能特别清晰地看见云谏的身影。
子晹万万没想到师尊又自己爬起来泡澡,吓了一跳,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云谏听见动静,扭过头,“子晹?”
“你怎么还不睡?”
子晹隔着一层纱,磕磕巴巴道,“不清楚师尊到底醉了没有,但还是煮了醒酒汤,不然第二天醒来会不舒服……”
云谏看着折腾了半夜还跑去煮汤的子晹,突然笑出声,打趣道,“徒弟你也太贤惠了。不知道将来谁会有福气能娶走。”
“嗯?”
“啊,说错了,是嫁……”
云谏笑着一改口,子晹就知道师尊又是在逗着自己玩。
子晹慌乱地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道,“那、那弟子先出去了。”
云谏笑了笑,“你拿给我吧,要不然后半夜你还要起来看为师究竟喝了这汤没有。”
子晹默了默。
云谏见子晹没有说话,似笑非笑,“难不成还真被为师说中了?”
接着子晹便听见一阵出水声,余光瞥见云谏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披风,墨发沾水,打湿了披风,勾勒着云谏的身形。
然后一不小心瞥见了那一双修长的双腿,带着水渍,在地上印出足迹。
子晹刹时眼观鼻心,将醒酒汤递给了云谏。
云谏笑笑,毫不犹豫地接过一口喝下。
子晹接过碗,慌慌张张转头就走。
子晹回到自己院子的途中,一直试图平复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不要去回想。
可进了房间,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又出来,子晹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剑法,才再次回到房间里入睡。
半夜子晹一沾枕头,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又出现了水声。
晨还未曦,子晹惊醒,回想起梦中的情节,他直接愣住,崩溃道,“我究竟在想什么!!!”
“那是师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