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斯看着一脸怒气奥克塔维亚,再看看已经把眼睛闭上了的伽贝璐,无奈摇摇头站起来离开了。
“你不用走,你不觉的你很可悲吗?”奥克塔维亚讥讽道,“你想得不错,她是在利用你,当时也是现在也还是。”
阿里斯握紧了拳头,瞪着奥克塔维亚坐回了座位上。
“你是故意的,你想跟着他找齐他手下的所有部将,这样你就能干掉魔王的一整支战力,不但你的罪责会洗刷,你还能更进一步从六翼成长为八翼对不对?”奥克塔维亚瞪红了眼睛,“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没想到这混小子会把你献祭了,本来你是不能献祭的,正是因为你的心底有了那些肮脏的想法,让你堕落了你才被献祭了,很可悲不是吗?要是你心地纯洁,他就不可能发动献祭,是神抛弃了你让你失去了圣洁的屏障,沦为那些蛆虫……”
“够了……”伽贝璐再次睁开了眼睛,瞳仁便血红一片,“你说够吧,那么你呢?你……”
“你没被那些蛆虫欺负吧……你没有吧?还有这个混蛋那么一直护着你,你没有……”
“够了……她杀了那些欲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阿里斯捂着脸说,“现在大家都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眼下我们的处境,我想不用多说了,我们还是要放下芥蒂,齐心协力,共渡难关啊。”
奥克塔维亚跟伽贝璐都闭上了嘴,默默的低下了头。
特拉法要塞,一个处在河谷分叉,坐落在悬崖峭壁上的要塞,背后是两条河流的交汇处,两面是幽深的河谷,跟陡峭的绝壁,要攻打这里只有前面的一条蜿蜒曲折穿过山坡跟树林的向上的小路。
“面对这样的孤城围起来即可……”桀帕看着地图指着要塞后面的河叉说,“围上个一年半载,等他们没吃没喝了自然会投降。”
“那这样我们功劳不就没了?”芬尼克斯很不甘心,“下面的河谷现在正是枯水期,水流很浅……”
“但是也很急啊……”格里斯满身水的回来了,“下面根本撑不住船,水是很浅,但是暗流涌动布满礁石,船在水面上根本停不稳很容易翻,就算淌水游泳也不行……”他脱下靴子倒出里面的水,“水性差的人很容易被冲走,就算到达了靠近城下的河滩……”
格里斯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河滩画了一个圈说,“这里全是悬崖峭壁,根本就没法攀上去,虽然这里向里凹进去一截,能躲避敌军从城头射下的弓箭跟抛下的滚石,但是要攀上去是几乎不可能的。”
桀帕一脸不悦的看着格里斯:“你去看过了?”
格里斯回答:“啊——我一个人去看过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段折断的黑色箭羽丢在地图上:“这是他们拿来射我的箭,黑箭羽是黑森廷最精锐的禁军部队。”
芬尼克斯一掌拍在地图上:“进攻特拉法城……从长计议吧……”
“报——”一个传令兵进来,“费尼安多元帅军令,敌军欲从特拉法城逃脱,大军已经在外布开阵式,元帅速令大军全体出动,阻拦住敌军……”
翼之团被安排在了战场最边角的地方,这里是一片特拉法城下的平原开阔地,很适合大军决战。对面黑森廷的大军已经摆开了架势,费尼安多公爵也命大军做了应对准备,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对面的敌军应该是要逃跑……”桀帕透过黑森廷大军把步兵布置的很靠前,骑兵却远远的落在后面的阵型觉得很是蹊跷。
“骑兵后面的树林里还藏着人……”格里斯看见紧挨在骑兵方阵后面的树林上空有大片盘旋的飞鸟,“鸟不落林很蹊跷啊。”
芬尼克斯赞赏的看着树林上空盘旋的飞鸟说:“确实很蹊跷啊,菲克你带一群人马上去侦察一下,看看……”
不等他说完,黑森廷的步兵队伍率先发起了冲锋,轻装步兵顶在慢腾腾排成阵型的重装步兵前面,排成密集的散兵线向费尼安多公爵的主阵冲来,费尼安多公爵命令大军仓促应战,骑兵出动向黑森廷步兵的侧后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