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渐渐的院儿里的人都随着季节的变化,穿上了短袖,自从四合院里少了几个活跃分子,四合院也渐渐的变得安静了下来,毕竟最能在院儿里扑腾幺蛾子的人都已经走了。
阎解成这段时间看着叶晨推着自己的新自行车每天来回上下班,心里看着别提多羡慕了,自己和于莉多少次因为自行车的事情,跟自己的老子阎埠贵闹得很不愉快,两口子没少因为这件事情犯口角。
阎解成可是亲眼见证了叶晨这辆自行车的诞生,估计整个院儿里知道的人也没几个,毕竟这个家伙跟个透明人似的,几乎不跟院儿里的人有什么来往,好像也就跟许大茂喝过几次酒,估计许大茂要是求他组装一辆自行车,估计那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但是许大茂是谁?那货压根儿也不缺自行车这种稀罕物件儿,自己跟他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阎解成本打算等过完年找个机会求叶晨帮他给自己组装一辆自行车的,他琢磨着,以自己死皮赖脸求着他的模样,这小子肯定会抹不开这个人情,应下这件事。
谁成想,刚大年初一,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见识到了这个平时三棍子都打不出个屁的家伙,到底有多凶残,棒梗那个浑身贼腥味的小崽子,因为上他那里讨要压岁钱,废了条腿不说,还被他给打包塞进了工读学校。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事不好,出来和稀泥,结果让这个家伙拔出萝卜带出泥,连他带秦淮茹一起给弄进了派出所,最后闹得沸沸扬扬不说,听说马上就要下劳改队陪着傻柱做伴去了。自己贸贸然的求他办事,阎解成的心中是真的没有底气。
如果说这个家伙有后台,有背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会让人感觉到吃惊,关键是他也不过是个刚接他父亲班儿,进轧钢厂还没两年的普通后生,这就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自家老爹是个什么角色,作为大儿子的阎解成那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这是个蛤蟆路过都恨不得给攥出尿来的主儿,万年难得一遇的老抠儿,然而就在当天下晚,自家老爹就带着自己拎着东西进了叶晨的屋,给他送了不少的年货。
按他自己的话说,自己能上调到二大爷这个职位,全靠叶晨才能达成所愿,如果换了旁人也就罢了,这家伙的人情那是绝对欠不得的,别的不提,就看他风轻云淡之间,就把一大爷那个老犊子给塞进了号子里,就知道这个人的手段有多可怕,如果因为一些礼数上的事没做周全,让他给挑了理惦记上了,那才叫欲哭无泪呢。
阎解成也是第一次来到叶晨屋里,放下东西,打量着屋中的摆设,让阎解成彻底的惊呆了,只见炕桌上放着一个电匣子形状的东西,上面连着一个电影里常看到的耳麦,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搞地下工作的呢,阎解成对着叶晨开口问道:
“叶晨,你炕桌上摆的是什么啊?”
叶晨正在给阎家父子倒水,听到阎解成的问话,也没在意,直接答道:
“哦,你说它啊,我闲着没事儿给自己做了个收音机,没事儿的时候听听广播啥的。”
阎家父子听到叶晨的话,对视了一眼,瞬间酸到了不行。整个大院儿都知道,二大爷刘海中家有个收音机,三大爷阎埠贵家有个自行车,这是院儿里地位的显现,毕竟在当时,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财力的。
可是到了叶晨这里,自行车自己攒出来的也就罢了,你还给自己鼓弄出个收音机,你还让院儿里的这些人怎么活啊。
阎解成就听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跟自己叨咕过,自家老爷子过年的时候给大家放收音机,害怕费电,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他们兄弟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扯成驴耳朵,贴在收音机上听。
阎解成看着叶晨的收音机,羡慕到不行,装作懂行的开口问道:
“你听这东西一个月要用几节电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