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抱怨一下季鑫还真不敢讲出来,关键这个族弟还傻,要是把他惹急了,估计这个城里没有他一和之敌。
再说了当初也是季家对不住他父母在先的,当年季青苍的父母的租地被划分到老驴山,当时的老驴山那是山匪藏决的厉害连官服都不敢管,好不容易季青苍的父母在哪里立稳了脚跟,可是好景不长,季青苍出生后不久他的父母便遇害了,随后家族的长老们收回租地,季青苍在老驴山靠着父母的积蓄被管家辛苦的养大。
季鑫年前,年仅九岁季青苍拿着一对五百斤斤重的西瓜大锤把老驴山上的山匪砸的稀巴烂。
随后一百多具不成人形的尸首被人拉到季家门前,鲜血从老驴山一路流到季府门前,那时主张收回租地的族老们都不敢出门,怕被这傻子一锤子锤的稀巴烂。
当时官府来清点人说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多少人,季鑫望马车里面全部都是烂泥,恶臭都快把他熏得窒息。
对于这个场景,季鑫可是记忆犹新啊,谁也不知道一个小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一直等到季家有一位姑娘被上清派选中的时候,季鑫说了千百万句好话。
那群仙人才决定看看季青苍,可是得出的结论确实空有一身神力但灵魂蒙昧残缺,怨念恶意颇重,本来像季青苍这样的恶魔种子是要拉到上清派里的神石矿劳动改造呢。
幸亏季鑫向仙人们解释季青苍的父母的年幼的他造成不可治愈的心里伤害,才没有被上清派的人抓走,要不然,留着一个天生神力并且恶念深重的人终究不是好事,还是提前净化了才好。
不管如何,季青苍还是在季家没出人仙的时候做生意山匪不敢劫道,官府不敢找麻烦,哎,要是季青苍的父母不是早亡,说不定我们季家就会出二名人仙了;季鑫心里念叨。
马车上,季青苍咣当一声把一对西瓜大锤掉在了地上,把庭院砸出两个深坑;“季鑫,快点让那一群老东西来收我的租子,老子还有急事呢,可别耽搁我时间。”
饶是季鑫在这几年跟官府的人打交道,脸皮够厚也不禁脸色一黑,心里暗道;多少年了,本家收过你一个壳子的粟米了吗,就连季家这个农收最热闹的季节,族老们都闭门不出,不就是怕你一锤子抡过去把人给砸的稀巴烂吗,
“族弟啊,我刚刚看过了,你今年成色很好,粟米也很饱满,账目也对,我已经让人入仓了。”
季青苍看着季鑫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心想老子的空马车刚拉进来,你就入仓了,不是还要走一遍破马车在府里摔坏的流程吗,怎么就提前结束了。
季青苍贼溜溜的眼睛一转,把西瓜大锤往马车上一丢,咔嚓一声马车散架了,随后一阵乒乒乓乓声;接着就听季鑫的怒吼,“流氓,土匪”。
族长,熟归熟,你这样诽谤我可是不人道啊,睁眼说瞎话可是要掉鸡鸡的啊,季青苍反驳道。
你们几个还看什么,族长都发话了,还不赶紧去拿东西去啊,季青苍对着家仆道,还有记住我们的口号。
“没有最坑,只有更坑”,一群家仆站成一队,高声道。
“去吧”,季青苍点点头看着一群家仆远去。
“槐伯,我记得主家的管家还欠我一堆银子,你去拿过,对了记得讨要利息,吃点亏没关系,主家有钱。”
“好的少爷”,槐伯也远去了。
“你可真是雁过拔毛啊,跟土匪进村没什区别了”,季鑫摇头苦笑。
“你见过像我这么善良英俊的的土匪吗,真是的欣赏人体美”,季青苍吐槽,他一直自语自己为天下第一帅。
呵呵,季鑫冷呵,并没有接话,斗嘴,他就服他的族弟。
“秀,你的三嫂子一直想找你说说话,在清苑里等你呢”,季鑫扭头对季秀道。
“少爷”,季秀看着季青苍等着他做决定。
“去吧”季青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