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主人铁血起来,那他们就只是一群兔子。
想怎么宰就怎么宰的兔子。
看到下面的人都深低着头,贾琏发话了:
“我听说,宁国府除了门口的石狮子,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不知道是也不是?”
下面的人都不应答,大家全都抱了法不责众的心理。
宁国府什么情况,谁不知道,从到下都烂透了。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怎么整治又是另一回事。
难道把所有人都换了?
那不得乱成一锅粥。
更何况这些下人知道很多宁国府的隐私事,如果放出去,说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到时候头疼的还是宁国府的主子。
贾琏对此早有预计,也早有对策。
他扫了一遍,果然找到目标。
“焦大,听说你是宁国府开府国公的亲兵,还救过国公爷的命,如今宁国府变成这样,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焦大长得甚是奇怪,头发皆白,根根犹如钢针般竖起,胡须则如杂草丛生。
全身肌肉更是发达,虽然天气寒冷,却只套了一件单衣,还袖子裤腿高高挽起,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
这老头对于旁边的武夫们丝毫不怕,反而下打量,露出欣赏的神情。
听了贾琏的话,冷冷看了来。
“哼,宁国公一脉几乎断绝,爵位都要外传,还有什么话好说。”
贾琏微微一笑,毫不动怒。
这个焦大果然有个性,看了只有喝醉酒才能坑到。
“说的好,我最喜欢说真话的人,来啊,赏酒。”
旁边自有武夫拎着一小坛红楼醉来,放到焦大跟前。
拍开酒封,瞬间一股浓厚的酒气充盈整个宁安堂。
四周的目光顿时偷偷投射过来。
一众管家心中纳闷。
这个宁国府的新主人什么意思,竟然不惩罚不立威,反而先来赏酒,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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