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替身演员的人选，后续的剧情终于是可以正常拍摄了。

“越先生。”

“方小友客气了，在下当不起先生二字，有罪之身，岂敢当先生之名，方小友直呼我大名即可。”越迁笑着摆了摆手。

一日，趁着拍摄休息的间隙，方别也是和越迁闲聊了起来。

“好吧，越迁，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你为我解惑。”

“哦？方小友如此天资居然也有不明之处？”越迁有些疑惑的望向了方别。

“听说当时你大开杀戒是因为打造的灵兵夺去了你的心智？”方别倒是不好奇越迁杀人的动机，只是好奇真的有人可以被锻造的灵器夺取心智吗？

“是与不是，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罪孽深重，无法偿还。”提到旧事，越迁很显然是不太自然，毕竟那是越迁痛苦的根源。

“当然重要，我不在乎你杀了多少人，我比较在乎的是你到底有没有被你自己打造的灵兵夺取心智。”

方别一再询问，越迁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好吧，那我另一个问题是，这个灵兵是否具有智慧，或者说它会自己发育？”

听到这里，越迁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方别，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种问题。

“是，当初我打造血魔剑的时候，只是在上刻画了吸血的阵法，但是没想到那阵法一旦启动，却没有办法停止下来，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当血魔剑抽取了上百人的鲜血之后，我发现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它只是把灵兵而已，但是我的的确确能感觉到它是个活物，或者说，是有思想的。”越迁缓缓的说道。

方别听后，便是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个血魔剑似乎是发展出来了一些不该发展的东西，导致了百年前的惨剧。

“也就是说艾狄生的想法不是空谈。”

“艾狄生？就是那个被邢山子收入门下的炼器师？”越迁有些诧异。

“你认识他？”

“有所耳闻，毕竟在无为宗，只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传的最快了。”

“嗯，艾狄生最近一直在致力于研制有自我思想的战斗人偶。”

越迁听后，脸色立即大变。

“这不可，千万不可，当年我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酿成了大祸。”

方别摇了摇头说道：“不，他和你的想法并不一样，你只是开启了嗜血的阵法，但是无法关闭这个阵法，而战斗人偶就不一样了，等到注入体内的真气耗尽，无非是一堆材料罢了。”

“况且你并不清楚当时你的血魔剑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血魔剑为什么催生了灵智。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越迁听后，便是默不作声，良久才是开口道：“材料便是材料，不能一概而论，人毕竟是天地之灵，强行将灵智赋给一堆没有血肉的材料，会有问题的。”

方别也不争辩，反倒是说道：“这不重要，我想艾狄生短时间里面应该是做不出来的。毕竟他最近正和七师叔研制服务器呢，没时间搞这些。”

“服务器？那是什么？”

见越迁好奇，方别也是给越迁简述了一遍服务器的原理以及想要达到的效果。

“最近他们正卡在将留影石和通讯玉的特性合在一起的关节，迟迟没有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