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远侯府的顾廷烨越想牙根越痒,我本来打算做好人,奈何世人误我,花大力气赚善功,还不如在家躺平得恶业算了。
我,顾廷烨,摊牌了,我就不是个好人,你们爱咋滴咋滴吧!
但是看了看五十恶业可换的辟邪剑法,顾廷烨决定还是再等一等,不是贪花恋色,实在是不忍心这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失去了自己这个真男人。
五百两的银子可以做什么?可以去樊楼吃几十次顿酒,去广云台乐呵个几次,也可以供应上千人三天的稀粥。
头一天善功恶业榜还有近百善功进账,第二日,便只有不到半百之数,到了第三天,更是只有十数善功,反而因为知道是最后一日施粥,骂得人更多了,平白多了近百恶业。
这更让顾廷烨下定决心,不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或许是自己方法不对,但这善功如此难得,只能暂时搁浅,日后再说了。
不再刻意追求善功以后,小秦娘子这些日子也自是麻烦缠身,没有再来寻顾廷烨的麻烦,顾廷烨是每天吃嘛嘛香,心也不用操了,整天在外吃喝玩乐。
春去秋来,时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一年半。
今天不是与忠勤伯府的大公子逗猫,就是明日和余太师家的孙子遛鸟,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便与一干勋爵子弟称兄道弟。
再之后的一年里,顾廷烨觉得这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少的可怜,不是锤丸就是投壶,要么就是吃酒、听曲儿,至于秦楼楚馆,说起来顾廷烨就是一肚子的后悔。
“南风。”
“嘿,胡了,大四喜,给钱给钱!”
“哎呀,顾二郎,你怎么又胡了,再这样下去,兄弟几个可不敢和你玩了?”这是忠勤伯家的大公子袁文绍,今天约着顾廷烨几人一起打麻将。
“我这牌这么明显,你看明远和伯禽都不打字,就你敢打个南风,这你不输谁输啊。”
“就是,也就你袁大公子这么玩,打了这么久麻将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名为明远的李姓公子哥儿调笑。
“哼,我就不信了,今天我还胡不了个屁胡了!”袁文纯明显不承认自己瘾大技术菜。
顾廷烨靠着前世的见闻,想出了不少花样,这麻将就是其中之一,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不说是风靡整个汴京城,也在达官贵人们的娱乐生活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而顾廷烨,因为他家世好,主意多,又无论玩什么都是个中高手,这东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公子少爷提起他顾廷烨,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要尊称他一声顾二哥,将他视为领头羊、带头大哥。
“话说许久不见你二弟了,他人跑哪去了?”要说这袁二公子袁文绍也是和他们一伙儿玩的比较好的,经常跟在袁文纯身后,只是近些日子倒是没见着,所以李明远也是有些好奇。
“正要和你们说这事儿呢,近些日子家里给三弟寻了门亲事,正在家里准备着下聘呢,也就不好出来玩儿了。”袁大公子袁文纯一边摸牌一边说。
“哦?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顾廷烨灵机一动。
“不过是一个扬州通判的嫡女罢了,要不是她家祖母是勇毅侯嫡女,怎么会配得上我忠勤伯府。”袁文纯的语气里,都是对这桩婚事的不满。
李明远和伯禽都点头称是,他们都是勋爵人家,婚姻不能自主,家里给配的也都是高门大户的千金贵女,一个通判之女,门第确实低了点。
只有顾廷烨眼中冒出了异样的光彩,扬州,通判,勇毅侯嫡女,这么说自己的外祖父已然时日不多了,和颖宝的孽缘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