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的男人，沉默着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姜莱见对方不吱声，便继续问道，“是贺圆圆还是韩晚意，她们给你多少钱让你跟踪我。”

“他们让你跟踪我，究竟想干什么。”

姜莱观察男人神色，在她吐出这两个名字时，男人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就在姜莱怀疑是否不是那两个人派来的人时，一辆私家车停在两人面前。

车窗被缓缓摇下，童话探出小脑袋问道，“小莱这是什么人。”

“跟踪狂。”姜莱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听到这话，童话哪里还在车里坐的住，立马推门下车，扯着男人衣角霸气说，“既然是跟踪狂，小莱你还在这里和他费什么话，直接送派出所，我最近可经常在网上看到有些变态专门跟踪漂亮小姐姐，然后伺机下手。”

听到这些，男人瞬间慌了，挣扎不去派出所，“你们听我解释，我不是跟踪狂，我真的是一个记者，是有人让我跟踪姜小姐拍几张照片。”

姜莱和童话彼此对视一眼，姜莱上手在男人上衣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型相机。

童话控制男人，以防被男人跑了。

姜莱按着相机上下键翻看存的照片，从周慕时带她从郊区回御苑小区时，他们就被跟踪了，还被拍下了不少照片。

她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

“谁让你跟踪我的。”姜莱又问了一遍。

童话粗鲁打了男人一巴掌，问，“还不快说，你要是不说，我们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就凭这些相片，就可以治你这跟踪狂的罪。”

男人原本还存了侥幸心理，现在彻底慌了，扯着姜莱裤脚凄惨说，“姜小姐这事关我的职业道德我不能告诉你们。”

“没办法了，我们也只好送你法办了。”童话威胁就要打电话。

男人只能求助跑到姜莱面前，抱着姜莱小腿哭诉道，“姜小姐您就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能告诉你我上家是谁，一旦告诉你，我的饭碗就丢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还有两个小儿要养，姜小姐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打工人吧。”

现在她们还没有进小区，来来回回都是车辆，姜莱生怕被人拍照，连忙将口罩戴上，奋力从男人手中将自己小腿扯回。

童话看这模样，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小莱，这人挺可怜的，我们还要将人送去派出所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从小姜莱就不同情那些弱小，或许一不小心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姜莱将相机里的胶卷取出，塞进自己口袋里，随手将相机丢到男人的面前，“别让我在抓到你第二次，不然这胶卷就是你跟踪狂的证据。”

“姜小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出现第二次了。”男人抱着相机，点头哈腰的跑开了。

等跑到安全距离，男人才仔细检查一下相机，还好相机没事，不过这几天的劳动成果都毁于一旦了。

男人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按下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十几秒才被接通，男人赔着笑容点头哈腰说，“周少爷非常抱歉，原本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可是今天不小心被姜小姐发现了我跟踪，我相机和胶卷都被抢了，还差点被姜小姐当成跟踪狂送去派出所。”

男人说完，等了一会，都未见电话另一端有回复。

会所内，周时宴嘴中叼着烟，手中还忙着抽牌，在胡了之后，周时宴的心情才勉强好了些许，手指夹着烟蒂，慢条斯理的拿起丢在桌上的手机，说道，“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