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
傻柱现在可不敢将这个事情含糊认下,这要是真的认下,那自己可就真的进去了。
“我那鸡是自己买的。”
“朝阳市场吗?”许大茂尖着嗓子,吊着眼角说道。
显然是不相信的。
这会儿苏晨已经洗清了嫌疑,剩下的怀疑人可就只有傻柱一人了。
许大茂素来和傻柱不对付,能逮着傻柱拿也是相当不错。
“傻柱,你好歹是轧钢厂的厨子,每月那么多钱,至于去偷鸡么。”三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说罢还叹息一声,似乎非常的惋惜。
“唉,三大爷,怎么个岔,前面没将这锅子怼到苏晨身,这会儿又盯我了?”
傻柱鼓着眼睛瞪着三大爷,一副再瞎说就要打人的样子。
“张署长,你瞧这傻柱,啧啧啧,简直不知道尊老爱幼,品德败坏,说不得就是他干的。”
三大爷素来就要个面儿,可惜前面有一大爷和二大爷,他支棱不起来。
这傻柱在这院儿里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经常忽略他说话,三大爷那心里的小本本都记着呢。
这会儿,他心里的算盘打得那叫你一个哐当响。
就等着傻柱被张署长给带走。
“三大爷,你说话可得对得起你那人名教师的称号嘿,别以为舌头软的,随口就来。”
“我傻柱品德怎么样,院里都瞧着,总是比你要好点。”傻柱斜了三大爷一眼,十分硬气的说道。
听见傻柱如此夸奖自己,苏晨心中不免腹诽。
傻柱就是一个纯二货舔狗,也还真好意思给自己贴金。
不过腹诽归腹诽,这些事儿和自己也没啥关系。
但苏晨自己洗清了嫌疑,他可没准备放过贾张氏和秦淮茹。
“这点我赞成,傻柱的品德咱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一大爷帮腔,他可不愿意看见傻柱被冤枉。
毕竟在傻柱身压了这么久的宝,傻柱要是毁了,那自己晚年如何是好。
“一大爷,你一直都袒护傻柱,你这话就不能信。”许大茂翻了一大爷一眼。
“张署长,你不知道,我们院儿里的一大爷可偏心傻柱,这鸡,肯定是傻柱偷的,你赶紧将人带走吧。”
“我们警署抓人是要讲求证据的。”张建国板着脸。
“这不就是证据嘛,我丢了鸡,他在吃鸡。除了他还能有谁?”许大茂摊手道。
“许大茂,你丢的是母鸡吧?”傻柱突然发问。
“那可不是,我留着下蛋送丈母娘家的。就被你给偷了。”许大茂痛心疾首。
这鸡,他还真是留着去拜访准岳母的。
因为是放映员,比较吃香,认识的人多,前儿有人给他介绍了一媳妇儿。
他就等着这次放映回来,拎着母鸡去拜访。
可巧,母鸡没了!
“来,你来。”傻柱冲着许大茂招了招手。
“你要干什么?”许大茂有些怂。
他就是个战五渣,只要看见傻柱捏了拳头,就想跑路。
“瞧你那个衰样,张署长都还在,你怕啥。”傻柱给许大茂怂乐了。
“许大茂,你这么没卵啊?”围观的人嗤笑着。
“你才没卵呢。”许大茂黑了脸,这才鼓了一口气走到傻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