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话锋一转,“简直乖巧、可爱到爱不释手。”
温阮抿唇笑,她就爱听好听的,尤其是贺宴辞苦思冥想的胡说八道,她高兴听。
贺宴辞把玩温阮的手指,喟叹一声,“你说说看,你一天哪里来的这么多小把戏,把我迷得无法自拔。”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她总是有那么小招数。
“哼哼,那是你自己禁不起诱惑,怪我做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好么。
贺宴辞低头吻了吻温阮噘起的唇瓣,“嗯,在你面前,劳资看到你就忍不住!”
“.......”温阮眨了下眼眸,她又一次听到矜贵的贺总说粗话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么,你知道我再想什么,我想给你穿各式各样的旗袍,穿那种只能让我一个人看的。就像我们上次度蜜月最后一晚上,你短短的旗袍,齐膝的白色袜子。”
“!!!!!”
他那么早就在想那些了吗?
他对她不是很冷淡,啊啊啊,狗男人!
又闷.骚又色!
“怎么了?”贺宴辞问突然小脑袋趴在他身上的温阮。
“在想问题。”
“什么问题值得这么沉思?”贺宴辞摸温阮柔软的耳墩玩。
“你江城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还差些火候。”
“那你还过来这边来?”
“贺隽在那边盯着,在我们控制范围内。”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没解决好肯定要过去的。
“最迟明天下午。”贺宴辞叹了叹气,有了牵挂,出差最受折磨。
“那就明天下午再走。我给你订票。”温阮说着就要抬手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贺宴辞握住她的手,“这些事,哪还需要你操心,都安排好了。”
好吧。
温阮脑袋又乖乖趴他身前。
“阮阮,江城那边事情办完,我会直接飞京都,公司有些事要处理。”贺宴辞拧了拧眉心说道。
“哦。”温阮有些小失落,还有舍不得。
“舍不得我啊,要不要明天跟我一起飞江城?”他也舍不得,在家里舒服了一段时间,不习惯了,贺隽说他掉温柔乡出不来,他不否认。
温阮摇头,她也要做事情。
贺宴辞不知道温阮具体过来做什么,猜想一般编剧来剧组,可能和剧本有关。
他一向支持她的工作,不会要求什么。
“你这边什么时候能结束?”贺宴辞拉了拉滑落至她肩膀的被子。
“可能比你要晚一丢丢?”温阮动了动身子。
贺宴辞将她往怀里勾了勾,紧紧贴着,“遇到什么难问题了,自己能解决好吗?需不需要我给你出出主意?”
“还好,不算难题。”女艺人对她来说是小事,她是想在对应的场景找找感觉,她问过于响,剧组还要在这里拍摄大半个月,她跟个十来天应该可以把剧本写完,“过年我肯定能回的。”
“我以为我俩年前这段时间最忙的应该是我,没想到头来成了你呀。”贺宴辞无奈叹息。
“我一年能忙多少日子,大多数都宅家里。哼哼哼,我出门工作这么几天,你就不满了是吧?说好的给我绝对自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温阮哼哼的戳贺宴辞心口。
又来。
小东西这爱翻旧账的毛病到底好久才能改啊?
贺宴辞无奈地轻笑,把温阮戳他心口的小手卷进他的大手里,放进暖和的被窝里,和她十指相扣,“老婆的事业,我岂敢不支持?必须百分百的支持啊!”贺宴辞深眸里的笑容敛了敛,严肃些许,“阮阮,我不反对你的所有前提,是你必须照顾好你自己。虽说你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但剧组人多,空气不够流畅。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出去透口气,知道吗?”
“知道。知道!”温阮小鸡啄米的点头。
“你喷雾有没有随身携带?”贺宴辞深眸压了压。
“有的。”温阮虚虚的回。
贺宴辞深表怀疑。
“真的。”温阮扬声,更心虚。
贺宴辞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说了不算,明天走之前我会检查。”
“......”
“我现在检查,药放哪里的?”他不放心她,小东西太狡猾了。贺宴辞说罢放开温阮,起身捞起地上的浴巾,裹腰间。
“......”这男人有这么较真吗???
温阮瞧贺宴辞很较真的样子,她晃悠晃悠手指,随便指了指地方,那个地方是墙面。
然后小身子裹住被子迅速往床另外一边翻滚。
贺宴辞随温阮指的方向看去,立马明白被骗,“温阮,你皮痒了是吧?!”
贺宴辞上床,三两下将裹着被子的温阮捞进怀里,翻过她的小身子,啪啪啪隔着厚厚的被子打了温阮屁.股三下。
温阮纤细胳膊腿胡乱挥舞,急吼吼,“贺宴辞,你这只狗,你竟然打我屁.股!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要告你家.暴!”
“好啊,我就跟爸妈讲,看他们知道你跑南方来,还跟剧组,还不带药,会不会打你!”
“你又要挟我,贺宴辞你除了会要挟我,你还要做什么?”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果然本性难移!
温阮小脸皱了又皱,甚至下一秒都能掉金豆子。
“真疼了?”贺宴辞松开温阮,他都是假把式,空心掌,都没落她屁.股上。
“你说呢?不信你试试。”温阮裹着被子和贺宴辞保持距离。
“你上回不也被你打了么。”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很冤枉好吗?
“我拆礼物的时候,你踢了我一脚,你忘记了?”
“!!!!”狗男人还说她爱记仇?他还不是一样?
温阮哼哼,“所以你打我是为了报仇吗?”
“......”
贺宴辞揉了揉眉心,他刚刚真是疯了,干嘛要碰她屁屁,“过来睡,到我这里来。”
“不,万一你又家.暴我怎么办?”温阮很倔强的裹住被子,睡到最边缘,离贺宴辞远远的。
贺宴辞贴了上去,宽阔的胸膛贴温阮的小身子,认错,“对不起,宝宝我错了,以后我的手再敢碰你一下,我就剁了。”
“那可不行,你剁了谁抱我睡觉。”温阮裹着被子像个毛毛虫一样拱到贺宴辞怀里。
贺宴辞抱着怀里的温阮,有种心满意足的感觉,他偏头亲了亲温阮的发顶,“阮阮,你舅舅给你买这套公寓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没问过。”是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舅舅给她办的产权。
“哦,下次见到他,我问问。”贺宴辞。
“你问这个做什么?”温阮好奇。
“还他。”贺宴辞淡声道。
“我舅舅给我买的,你干嘛还他???”什么操作。
“嗯哼,他一个单身男人,给我女人花钱像什么话?”
“......”这什么道理?
温阮很无语。
一会,温阮想到了一件事,抬头贺宴辞,“我公寓的地址是我舅舅跟你说的?”
“嗯。就是他出卖你的。”
“......公寓的暖气怎么回事?我舅舅开的?”温阮抿笑,故意说。
贺宴辞不满的啄了啄温阮的唇,“他单身汪一只,哪会这么心细,你老公我让你管家开的。”
温阮轻轻笑,仰头在贺宴辞完美的下颌咬了下。
温阮唇瓣退开,一双温柔的眸子缱绻笑意,“别说这么说我舅舅,他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