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绝厉声警告着司徒蔚,司徒蔚将手放进口袋里,掏出军刀,按下开关,军刀弹出。司徒蔚握着军刀朝着司徒绝的后背刺去,司徒绝听见响动,一个转身轻松避开。可是,司徒蔚却因为重心不稳没来得及刹车而失足掉了下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明拍了拍额头,同时他的手机响起提示音,上级下达任务,押送司徒蔚的魂魄回地府。
“该干嘛干嘛去!”
司徒绝冷声命令到,白明叹了一口气,从楼顶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在司徒蔚的身边,此刻的司徒蔚已经被摔的七零八碎,周围围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来参加婚宴的贵宾,其中就有正在送宾客离开的司徒夫妇。
司徒绝从天台门离开,白明临走之前给司徒绝结了一个结界,监控器拍摄不到司徒绝的身影。
喜宴变丧事,还亲眼目睹儿子摔死在自己面前。这让司徒夫妇接受不了打击,双双晕倒在司徒蔚落地现场。
“打120”
司徒绝离开酒店走到案发现场,对已经吓傻了的管家说着。管家回过神看着司徒绝,大喜之日穿一身黑,仿佛早走预感这场喜宴变丧宴一样!这个想法让管家不寒而栗,但是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大小姐和大少爷再不合,也不至于手足相残!
管家赶紧拨打120和110,没多久距离更近的120赶来,将司徒夫妇送到医院。随后110赶来封锁现场。
这个时候已经换完衣服的公孙衍也来到了案发现场,公孙衍换下礼服穿着T恤和牛仔裤,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被摔的七零八落的司徒蔚。
警察封锁现场对在场所有人询问并且做笔录,司徒绝隐瞒了自己去过天台的事情,但是主动交代了自己给司徒蔚打过电话约司徒蔚去天台,并声称自己还没到,司徒蔚就从楼上摔下来了。
“司徒蔚是你推下去的吗?”
两个人回到祖宅,公孙衍拉着司徒绝来到司徒绝的房间,虽然很久没有人住,但是佣人每天来打扫,一点都不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不是我!”
司徒绝冷静坚定的回答公孙衍,公孙衍看着司徒绝的眼睛许久。
“谢谢,但是你让我觉得我是来司徒家讨债的。”
公孙衍知道,就算不是司徒绝亲手推下去的,也和司徒绝有关系!她知道司徒绝这么做是为了她,可是,司徒绝越这样,她就越有的负罪感,感觉是自己让司徒绝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司徒家会有今天,是司徒蔚一手造成的,和你没关系。”
司徒绝拉着公孙衍坐在自己的床上,她转身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
“司徒蔚死了,这个孩子打掉吧!”
司徒绝的目光落在公孙衍还很平坦的小腹之上,目光充满了杀气,公孙衍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后和司徒蔚有关系的存在,扼杀了这个存在,公孙衍才能真正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不,他是你们司徒家唯一的血脉了,我答应过你妈,把他生下来,我要信守承诺。”
公孙衍拒绝了司徒绝,虽然司徒夫妇把股权全部给了司徒绝,但是很难保证老奸巨猾的司徒夫妇不会留后手,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唯一可以牵制要挟他们的砝码,如果这个孩子没了,司徒夫妇再无顾及,很容易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