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最后还是选择回了房间,可是她依旧用意念留意着司徒绝的一举一动,司徒绝趴在地上一直哭没有停止过。
公孙衍疲惫痛苦的坐在沙发上,心里不停的问自己一个问题,是自己的原因让司徒绝哭的这么伤心吗?是因为她爱上了不该爱上的自己所以才变得这么脆弱这么不像她吗?
司徒绝不是这样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是堂堂的鬼界之主,就连天帝和妖皇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曾经的她是那么不可一世霸气威严,可是现在的她,却因为自己的关系在房间里哭的和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
公孙衍知道自己现在并不抗拒司徒绝,甚至是在意她的,可是她不敢爱也没有爱人的能力,所有的感情中,爱情是最不稳定的存在,她可以让你甘之如饴也可以让你最入深渊痛苦一辈子。
她不希望有一天她和司徒绝真正的站在对立面是因为感情的纠纷,与其那个时候彼此伤害的更深,还不如维持现状。
可是感情这件事真的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例如现在,她的大脑告诉她收回意念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可是心却在告诉她,她应该现在就去司徒绝的房间抱着她,不要再让他哭的这么伤心了。
可是最后的最后,公孙衍还是遵从的大脑,她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意念,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司徒绝。
司徒绝感觉到房间里的意念消失,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心如死灰。她以为公孙衍会看在她哭的那么伤心的份上至少过来安慰她一下,可是她没有。
随着公孙衍意念的收回,司徒绝也明白了,公孙衍再次选择了不要她。司徒绝冷笑,可是笑容里充满了悲哀和苦涩,自己到底是图什么?
司徒绝叫来人将自己的餐厅打扫干净,她一个人将自己反锁在卧室,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一团,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
第二天,司徒绝看着镜子中红肿眼睛的自己,拿过一旁的太阳镜戴上,离开房间准备去办公楼。
当电梯缓缓打开,电梯里还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衍,公孙衍尴尬的看着司徒绝,司徒绝对公孙衍公式化的笑了笑。
“早,公孙判官。”
司徒绝和公孙衍打过招呼后走进电梯,公孙衍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司徒绝站在最靠近电梯门的地方。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尤其是司徒绝,在她的脸上了神情上都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多余表情和情绪,仿佛身后站着的根本不是公孙衍一样。
司徒绝决定不再纠缠公孙衍,这是她能给公孙衍最后的爱和宠。况且,她的心真的被伤透了,没有能力也没有力气再去追着公孙衍跑了。虽然她知道,想彻底放下公孙衍很难或许也根本做不到,但是她至少会让自己表面上装的像一点,至少别再让公孙衍因为她的事情而烦恼。
如果这是公孙衍想要的,那么她司徒绝就给,不计较自己有多受伤,有多难。
反观公孙衍,此刻则一脸的尴尬和欲言又止,她的目光落在司徒绝包扎着纱布的手上,她想问司徒绝伤口有没有处理好,可是她问不出来。
电梯停在一楼,司徒绝走出电梯,公孙衍随后。公孙衍站在大厅里,看着头也不回的司徒绝,心里满满的失落和难受,她宁可司徒绝和她闹和她吵,虽然很烦,但是她的心至少不会这么难受。
司徒绝来到办公楼,坐在办公室里将挤压了八百年的公文都给处理了。向来懒散不喜欢办公的阎王大人突然间变得这么勤奋,最受苦的是她的秘书。
“阎王大人,所有的文件您都处理完了,暂时没有文件需要您批阅处理了。小的可以下班了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秘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请示着。
“嗯,下班吧。”
司徒绝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可以走了,小秘书立刻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都快,生怕慢一步司徒绝就反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