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拥有男主人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时候秦湛居然一声不吭，这是眼巴巴的要看云暖笑话。

云暖顿住脚步，杏眼微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身为王府的女主人，这女子从见到她开始就没有行礼，还恶意用太子妃来暗示她只不过是替身，又想借用秦湛秀恩爱，好打压刺激她。

现在居然居高临下使唤她？

在云府听人使唤就罢了，捞了个王妃的头衔居然还要听人使唤，是可忍孰不可忍。

清水感知到周围有股火，急忙道：“奴婢去捡。”

云暖握住她的手，心里一顿咒骂，面上却笑意盈盈，“我来。”

她拾起团扇左右瞧了瞧，扬起的唇角慢慢拉直，不过片刻功夫就将上面的两块碧玉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还不忘跳上去踩了好几脚。

沈迟大惊失色，“你....那是太子妃殿下送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王爷......”

说完哭哭啼啼，拉着秦湛的胳膊摇个不停。

秦湛只垂眸看了一眼碧玉，眼里意味不明。

清水倒是不慌不忙捡起碧玉，用袖口擦了擦，低头为云暖开脱，“沈姑娘不要伤心，我们王妃不是故意的。奴婢一会重新将它镶好还您。”

这解释苍白无力，这么明显的故意，她居然说不是故意的。

而且，秦湛的表情耐人寻味，看不出喜怒哀乐。

看不出就等于表露出喜怒哀乐，否则，有人不尊重他心中的白月光，那可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