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杀了自己亲人,哪怕杀了自己侄儿,朱棣也只会在外人面前假仁假义。
而另一头,朱高遂与朱高煦密谋造反。
同时,朱高煦佯装自己病重不愿立即去外地就藩,他让朱瞻基回去向当今皇回话。
朱高遂声称他要去汤山带兵回来换防,顺道带朱高煦去泡个温泉,他俩实则是去城外找到自己在紫金山的势力。
朱高遂让胡田将兵力召集起来,他们准备在午夜三更的时候动手。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当晚。
朱瞻基佯装去秦淮河喝酒,而朱高煦和朱高燧则开始他们的谋反大计了。
子时三刻,朱高煦带兵去换防,可没想到城门一直不开,叫了很久之后,才看到喝醉的朱瞻基开门出来了。
城门,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城门口,这人便是朱棣。朱棣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朱高煦是不是真的铁了心的造反。
如有必要,他会杀之。
“二叔回来了。”
朱瞻基佯装喝醉的样子从城门里走出来。
“这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守门来了?”
朱高煦没给他侄儿半点好脸色。
都要反了,给毛脸色。
“二叔去汤山泡温泉,大病未愈,怎么跑回来了?我怕二叔缺人手,我特意在这里等着。”
朱瞻基讽刺道。
“好啊。你怎么又在挡我道了”
朱高煦骑在马,他视死如归。
“二叔,你一个人跟我回城,城门外的兄弟都散了,兵部明天会给大家发赏钱。”
朱瞻基根本没醉。
“二叔,你就别难为侄儿了。”
朱瞻基为了在自己皇爷爷面前表现,他脸一脸平淡,他实则内心狂妄。
“二叔是在等三叔来吧,三叔来不了,你在这完事了,我还得去接他。”
朱瞻基威胁道。
朱高煦是一个常年打仗的人,他哪会甘心朱瞻基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威胁自己。
一刀架在了朱瞻基脖子道:“大侄子,应天府换防是给皇递了折子,要在兵部存挡,你要军队现在回去也行,把圣旨拿来。”
刀已经划破了朱瞻基的皮肤,血很快渗漏出来。
“二叔,咱们合起伙来把戏唱完,这样我们都能体面下台,城楼还有好几千御林军,别让他们伤了二叔。”
朱瞻基一脸平淡。
他实则内心狂妄,他似乎在说:二叔,这一回你输了,你彻底输了,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啊。
来啊,杀我啊。
不敢吧。
我就知道你不敢杀我。
你拿刀架在我脖子又能怎样?
你到头来还不是个死。
“老爷子要拿我怎样?”
朱高煦继续拿刀架在朱瞻基脖子,两人一同走进城门。
“那要看二叔,拿我怎样,你敢杀我吗?”
朱瞻基似乎胜券在握。
朱瞻基知道城门他的皇爷爷在看着他。
朱瞻基似乎说,我就是今后的王,谁敢动我,二叔,你敢吗?
这时,朱高煦忍不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高煦在想,竟然有人伸着脖子对他说:你砍啊,你敢杀我吗?
这不就是像水浒中杨志卖刀时一样,一个波皮牛二无理取闹,牛二也是伸着脖子在杨志的刀让他砍。
朱高煦杀人如屠苟,他在战场不知道杀了多少了,他从未受到如此的羞辱。
朱高煦爆发了,他一刀砍掉朱瞻基的脑袋。
“啊……我的皇孙……”
朱棣在城门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自己皇孙的脑袋像个皮球一样滚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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