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谢谢您挂心了。”章烈正打算把门关上,时锦就来了,把时锦迎进来的同时,章烈还用眼神询问中年雄虫来是干什么来了。
别看章烈对中年雄虫挺客气的,当中年雄虫说出身份时候章烈就把他放进了厌恶名单之中。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向来都是没事找事,不管对错都一个劲儿的袒护雄虫,今天来说不定又积什么坏心思呢。
时锦挤出一抹苦笑,到底没对章烈说什么。虽然知道章烈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在有既得利益在,时锦也不能保证章烈会不会动摇,尤其是章烈家的确有困难。
章烈给了时锦安慰的眼神,转身去接待中年雄虫了。
时锦接过护士手上的记录仪,听着护士的报告。
“时医生,翁归阁下的精神损伤正在逐渐自我恢复,可能是身体所需,所以吸收修复液的速度才会引起治疗仪警报。”
时锦翻看着记录,为着记录中的速度乍舌,这哪里是快,对于雄虫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时锦抬头看向安睡在治疗仪中的翁归,看到翁归紧闭着的纤长的眼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时锦,协会要对翁归阁下负有保护之责,请把翁归阁下的病情记录仪交由我看看。”中年雄虫硬邦邦的说着就想伸手拿时锦手上的记录仪。
章烈也挤了上来,一下子就把中年雄虫给挤开了。 “时医生,我儿子他没有事吧?”
时锦看着背对着中年雄虫给他眨眼睛的章烈,笑了。“你不要着急,估计翁归阁下马上就要醒了。”
哼。中年雄虫被章烈挤开心里恼怒的很。不论他到哪里,从来都是雌虫们把他奉为上宾的,看来这个章烈也是个粗俗的人。
章烈才不管中年雄虫怎么想,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治疗仪中的翁归………
“嗯……”龟翁刚醒来就与这样殷殷期盼的眼神对上,不自觉的有点不自在。这就是翁归残魂所说的雌父吧。
“醒了醒了。”章烈贴在治疗仪的玻璃窗前,努力和龟翁贴的更近。“小归,你怎么样?头痛吗?”
龟翁看着章烈笑着眼角却带着泪的模样,总算知道了翁归最后的遗愿为什么是要章烈幸福了。对着这一双眼睛,龟翁只感觉温暖和爱,多的好像可以把他溺毙在其中,瞬间,龟翁就和翁归感同身受,再没有什么隔阂,章烈就是他最亲的亲人。
龟翁打开治疗仪走了出来,笑着对章烈说:“雌父,我没事,您放心吧。”
睡久的手脚有些虚软无力,更重要的是,体内没有灵气让龟翁觉得有种没根的感觉。不过龟翁还是没有拒绝章烈用爱的目光把他当做假人360度无死角的打量。
“翁归阁下恢复的不错。”时锦看着龟翁虽然虚弱但是很精神也放下了心。
章烈扶着龟翁回了病床上,龟翁刚躺下,还没开口让章烈也坐下聊聊,病床旁唯一的一张椅子已经被中年雄虫给占据了。
这谁啊,趾高气昂的这么没有礼貌。龟翁对中年雄虫的第一印象就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