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和似笑非笑的看着纪惢,“有一日宴上,纪姑娘与陶姑姑有龃龉,可就是不知道,那日龃龉,可有涉及到今日陶姑姑身死一事儿。”
众人当即窃窃私语。
纪惢有些慌,她咽了咽口水,捂着脸,道:“那日纯属意外,我与陶姑姑素日里无冤无仇,怎么会对她下此狠手,再者,今日我一整日都没有与陶姑姑有过照面,如何能下手设计杀害她?”
“她说得不错。”
魏澧看着少女,一字一句道:“当日这婆子背主求荣,后你重得盛宠,她舔着脸回来,你自然是恨她的,因而你有杀害她的嫌疑。”
嚯。魏春和有些想笑。
怎么?一个个都想将她说成杀人凶手?
她舌尖抵住上颚,笑意浅浅但眼底冰冷一片。
怎么办,好想将这群傻逼干掉。
“不然,我们回宫,让父皇做个定夺罢?”她实在是不耐烦,“陶姑姑的确是背主求荣,但本宫可没动手,本宫嫌杀她脏了我的手,她死不足惜,若你们再有什么议论,不妨让父皇和良妃娘娘来定夺。”
她笑盈盈看着魏澧,“不过我想,若是让父皇和贤妃娘娘来定夺,此事定是不会轻易罢了,届时查得深了,恐怕会挖出什么东西来。”
她又啧了一声。
“我想,有些人,应当是不想看见这个场面罢?”
她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