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不讲道理了,王建国不是东西。”
边上已经有街坊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王建国听到了,可就是不说话。
“王建国,早就听说你好吃懒做,现在轧钢厂的工作也不去了,整天在外胡搅蛮缠,干些偷鸡摸狗的东西,听说今天你还去哪里偷了电风扇,手表,收音机这些个东西,你说害不害臊,对得起你爹妈不?!”
这下把王建国说的恼火了,“说话归说话,别带爹妈的,不管你多少岁,小心我问候你老母。”
“强词夺理,我这年纪足可以当你爹了你知道吗?爹教训儿子,儿子就要老老实实的听。”
“呵呵,难怪你易中海是绝户,我爹可比你通情达理多了。
从小让我学会自力更生,照顾家中弟弟妹妹,不让母亲有更多的负担,多出去赚钱,教我勤俭节约,顺便也叫我睚眦必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王建国这一席话,隔壁邻居都听得点点头,这是美好的家风啊。
话说,王建国父母是谁?院子当中是没见过的。
难道?他这么多钱是他父母托人捎过来的?
有人这么想着,同时二大爷跟三大爷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王建国的身份一直是个迷。
“话题扯远了,就说棒梗的事吧,你打算怎么赔偿?”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赔偿?我家里有老鼠,放个老鼠夹怎么了?前些天床头的瓜子牛肉干,是给哪个阿猫阿狗吃掉的,还是被哪个狗日的顺走的?!”
秦淮茹的脸当场红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着,傻柱看她这个反应就知道,秦淮茹知道这个事情,那始作俑者一定就是棒梗。
“有老鼠,也不应该在家里放老鼠夹啊,你不知道会夹到孩子们吗?”一大爷这下说的话就显得有些不公正了。
“这一大爷说话怎么变味了?”有街坊小声嘀咕道。
“是啊,以前不是这样的。”
王建国喝了一口好喝可乐,指着一大爷的鼻子说道:“别给我假惺惺,谁不知道你跟秦淮茹在工厂仓库干那种事情。”
这下热闹了,整个院子当中轰动了,易中海被将了一军。
“你....王建国,胡乱诽谤我可是要送你进局子的。”
“局子我已经进去过了,里面的张所长也说了,如果遇到什么不合理有冤屈的事情,尽管找他,铁面无私,你说,乱搞男女关系是不是重罪,特别是人妻”
一大爷脸红了起来,论口齿伶俐,易中海不及王建国,但论资排辈,易中海这些年建立起来的好人设,原本是让街坊们纷纷效仿的。
王建国这一说,竟真的好像有人有印象。
“我跟你说啊,某天晚上我去上茅房,亲眼见到易中海拿了一大袋的白面给秦寡妇,以我目测,最起码有四五十斤。”
“这么多啊,也难怪,他可是八级钳工,在我们院日子过的贼好的,五十斤白面最多也就十块钱,他一个月可是有99块钱呢。”
“好哇,王建国,我一把年纪了从来没人诽谤我,柱子,给我上去扁他。”一大爷顺势让一肚子火的傻柱上去殴打王建国出出气。
傻柱就像吃了兴奋药一般,一蹦三尺高,立马冲了过来。
就要把王建国打残在那边,哪知王建国见招拆招,一一躲过他凌厉的攻击。
许大茂在一旁鼓起了掌,“好久没看武打片了,这傻柱大战隔壁老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