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大家都散了,人陈泽买车有正经票子,都没什么好说的。”
刘海中驱散了人群。
众人见热闹到头了,也就各回各家,各吃各饭了。
刘海中走到陈泽旁边:“陈泽,你说你这票子是杨厂长奖励给你的?你跟他认识?”
“杨厂长找我做木匠活,活很精细,我费了不少劲,所以人家送我一张车票。”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海中明白了:“我说呢,你怎么会认识杨厂长。”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正好想找你商量?”
“什么事?”
“我们现在院里少了个叁大爷,你看,你有没有兴趣。忘了跟你说,许大茂进去了,秦淮茹死活咬定是他偷的钱,许大茂不肯赔,就被抓了。”
陈泽面无表情。
他也猜到是这结果。
许大茂这根搅屎棍,进去蹲两天也好。
不过陈泽知道,这家伙肯定关不了几天。
要论背景,这货还是有一点背景的。
不可能因为这点钱,就去蹲大牢。
至于刘海中说得叁大爷。
陈泽琢磨了一下:“壹大爷,容我想一想?”
“行,没问题,你这两天给我答复。”
陈泽点头。
看了眼闫阜贵家,陈泽眯了眯眼睛,随后推着车就回家去了。
屋里,闫阜贵见整不倒陈泽,起得坐在桌子旁边,喝起了闷酒。
没多久,阎解成冲进屋子里,直接把口袋里的花生米袋子往桌重重一摔。
“砰!”
屋里所有人都惊到了。
闫阜贵看到儿子咋咋呼呼的模样,气的一巴掌拍到桌子,怒斥:“你要干什么?你要翻天啊!”
闫阜贵在外面怂,但在家里面是毋庸置疑的一家之主,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而且绝对不允许儿子女儿还有老婆质疑的那种。
阎解成梗着脑袋:“爸,我要买辆自行车,我还差点钱,你资助我一点。”
闫阜贵一愣:“臭小子,家里不是有行车吗?”
阎解成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你那自行车我能骑吗?我骑过嘛?那是你的自行车,不是我的!”
反正我不管,我要自己买一辆。”
闫阜贵气的头:“嘿,你个小兔崽子,你犯什么浑,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这么多嘴要养,你还想买自行车,你有票吗你?”
“去鸽子市买一张不就行了!”
“好家伙,你疯了吧,一辆车要一百多,买张票还得一百多,你不用买车了,你索性直接把你爹这把老骨头卖了得了。”
“你不就是怕花钱吗?”阎解成冷笑道:“行,我不花你的钱,你把我这些年存在你和妈那的钱拿出来给我就行!”
一旁的三大妈顿时变脸了:“解成,你什么情况,那钱是给你娶媳妇办酒用的。不是给你买自行车的!”
“就是!”闫阜贵附和:“反了你了,我们做父母的给你存钱,你居然还敢跟我们要。这钱,由我和你妈决定,不是由你来决定!”
“你们决定?”阎解成怒了:“等你们决定,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买一辆自行车。
至于自行车票,我自己想办法,你们只要把钱给我就行了,结婚这种事我以后也自己拿主意,永不着你们!”
闫阜贵气的都快冒烟了:“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闫解成你给我滚!现在立刻马,滚得越远越好!我告诉你,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你爱死哪去死哪去,跟我没关系!”
眼见闫阜贵如此绝情。
阎解成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了,他一脚踹翻了桌子,只见桌的酒瓶和酒杯摔到地,顿时哗啦一片碎碴子。
酒水潵了一地,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整个房间。
阎解成吼道:“你把钱给我,我现在立马滚蛋。我就住厂里宿舍去,永远都不回来!”
闫阜贵气的都快炸了,抓起地那包花生米,就砸向了阎解成:“你给我滚!要钱没有!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阎解成怒火冲天的捏紧拳头,但是他还是没敢跟闫阜贵动手。
他气冲冲跑了出去,一拳头打在窗户玻璃。
“哐啷!”
窗玻璃瞬间碎了一地。
闫阜贵气的浑身直发抖,指着阎解成口水喷喷的大骂:“反了反了,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阎解成没有理会闫阜贵的怒骂,气冲冲的冲向闫阜贵的自行车。
“不给我买自行车,那你也别想骑!”
说完,就把自行车推倒,整个人重重跳在了自行车。
闫阜贵气的原地快爆炸了,大喊:“哎呀我的命啊,你居然弄我的自行车,这是我的命啊!”
他记得失了分寸,拎起一旁的板凳,就朝阎解成狠狠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