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疼,嘴好疼。”
“秦淮茹快去给你婆婆打盆水,先洗漱一下。”
“好!”
秦淮茹很快打了一盆水,帮贾张氏把外衣脱了,扔到屋外头。
然后开始帮贾张氏擦了擦脸。
“这混蛋陈泽吃得倒真好,你看看,鱼骨头,肉骨头,木匠真挺赚钱。”
易中海看着从贾张氏身掉下的一些残渣,居然还饶有兴致的分析了一遍。
这时,贾张氏已经恢复了一些,眼睛也睁开了。
“妈,你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
“妈,你刚才到底怎么了?”贾东旭在里屋喊。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牙疼,疼的厉害。”
“怎么会这样呢?”
“张大姐,该不会是你有蛀牙,结果一吹冷风,牙疼病就犯了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就很突然。”
“妈,那你现在好点没?”
“好,好多了,但还是疼。”
“秦淮茹,要不把你婆婆送医院去?”
“又去医院,我不去,这才刚回来,我说什么都不去。没事了,就像壹大爷说得,可能刚好烂牙的地方进了冷风,这才疼的厉害。”
“没错,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要人命啊。我说张大姐,你就是多余,你说你好好的,大晚骂什么。”
“我,我心里不舒服,骂几句还不行了,再说我又没指名道姓。”
贾张氏心虚。
“行了,没多大事就行,我还以为你刚才拿石头砸自己的牙,这事大发了,现在一看,问题不大,秦淮茹你好好伺候你婆婆,我先过去了。”
易中海刚要回去。
这时,帘子被人推开。
“陈泽!”
来人正是陈泽。
一见他进来,几人顿时都紧张了。
“陈泽!”
里屋的贾东旭也惊了。
“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秦淮茹当即道。
“你以为我要来啊?”陈泽把嘴巴里的肉,咽了下去。
今天他做的是红烧肉,这会手端着一碗饭,饭面挂着好几片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那红色的汁汤,顿时把一旁的棒梗小当看得直流口水。
这家伙,居然吃的这么好!
棒梗都忘了次吃肉是什么时候,更别说吃红烧肉了。
一时间眼睛都直了。
陈泽没理会四合院盗圣,而是目光直直得看着秦淮茹:“你家婆婆把我辛辛苦苦攒的泔水,给打翻了,这事你们打算怎么给个说法?”
“陈泽,你不要太过分!你没看见人贾张氏都疼的满地打滚了,不小心打翻了泔水桶,你说这需要什么说法?”
易中海不客气得说道。
陈泽点点头:“说法很简单啊,赔我一张三斤粮票。”
“你疯了吗?陈泽!”
秦淮茹不可思议得看着陈泽。
“就知道你们不信。”陈泽拿出粮本:“你们自己看,我每个月泔水的定额,是三斤粮票,好不容易攒了一个月,刚要准备去兑换,好嘛,你婆婆给我打翻了。
怎么,不认账?
那也简单,我明天去街道办坐坐,反映下情况,顺便把这几天咱们院里发生的事都讲一下,我认为街道办的同志们,应该会很热心得帮我们解决问题,处理隐患。”
说着,陈泽低头看了棒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