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贾东旭出来了。

捡起地的火钩子朝贾东旭道。

“贾东旭，你不是个东西也就算了，瞧瞧，你妈三更半夜把许大茂家玻璃砸了，还诬陷是我砸的。”

“傻柱，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别他妈满嘴喷粪。”

贾东旭脸色狰狞。

傻柱手中火钩子一挥。

“小子，谁满嘴喷粪，她自个都亲口承认了，大家伙可都听见了。”

贾东旭一脸愕然。扭头朝贾张氏看了一眼。

贾张氏沉默不语，显然傻柱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许大茂更是对贾东旭道。

“贾东旭，这大晚的，我屋窗户玻璃被砸，你说吧，我今儿晚住呢？”

“许大茂。你他吗爱住哪住哪去，少在我面前瞎咧咧。”

“不就砸了你几块玻璃，赔你五块钱，赶紧给我滚蛋。”

贾东旭说完。掏出五块钱，扔在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看到钱，也不再言语。

隐恨地朝贾张氏盯了一眼，转身朝自己屋里回去。

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闫埠贵看到许大茂都不吭声回去了。

便道：大晚的，大家伙散了吧，赶紧回家睡觉去，明天该班的班，该学的学。

五分钟后。

后院恢复平静。

除了许大茂，所有人的屋子再次漆黑一片。

许大茂坐在屋里，看着呼呼钻风的窗户，蜷缩起身子，裹着被子，躲在炕角。

贾家。

贾东旭将贾张氏送进屋后，便转身朝自己的小屋进去。

贾张氏坐在屋里，心中恨不得吃了林浩。

如果不是林浩，今晚这事，谁能知道是她做的。

整整一夜，贾张氏都没睡着，躺在炕翻来覆去。

五块钱就这么没了。

她得给别人摇多烧煤球才能挣回来。

眼下转过年，贾东旭就要结婚。

她还得花钱扯布，买棉花，给贾东旭准备结婚的床被。

想到都是用钱的地方。

贾张氏的心在滴血。

三分钟后。

贾张氏趴在屋门口朝着院里偷偷看了看，然后转身从衣柜里，搬出一个类似佛像的不知名雕像。

跪在地，点着香，拜了起来。

等到香烛燃尽，贾张氏站起身，拿出三张黄纸，写诅咒林浩和傻柱以及许大茂三人的话，然后在碗里烧掉黄纸用水和着香灰，全都咽进肚子。

清晨一早。

林浩从屋里一出来就看到流着清鼻涕的许大茂吭哧吭哧地在院里用木板暂时将他的窗户封。

至于傻柱，斜眼瞥了许大茂一眼，和林浩一同朝厂里过去。

傻柱一进后厨，忍不住对后厨的众人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逗得后厨的刘岚和马华哄笑不止。

“师傅，你说的是真事吗？怎么听起来有点假。贾大妈多大岁数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大晚砸许大茂家玻璃。”

“嘿，马华，不信是吧？不信待会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自个问下许大茂啊。”

傻柱说完，马华不再言语。

刘岚则用手戳着傻柱。

“傻柱，你昨天在厂里下手忒狠点了，许大茂那脑袋医务室的小花说，缝了六针。”

“啥叫我下手狠，那是他许大茂活该，谁让他自己找死，没事给我对象写什么信。”

“那是我对象，又不是他许大茂对象，他算哪根葱哪根蒜。”

“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刘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