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闹出人命。
林浩在看到傻柱气呼呼地离开食堂,也紧随其后走了过来。
只是林浩还是来迟了一步。
傻柱已经把许大茂开瓢了。
鲜血正沿着许大茂的头发往下滴。
林浩看了一下,没啥大碍,死不了。
就在这时,厂长带着保卫科的众人和纪律室的人也来了。
“傻柱,你给我住手。”
厂长暴喝一声,赶紧让人将傻柱拉出杂物间。
傻柱不依不饶,脱下鞋子朝许大茂的身砸去。
“许大茂,爷爷今儿不把你丫的弄死,我就不叫何雨柱。”
许大茂看到厂长来了,如同见到了救世主,跪在地就是哀嚎。
“厂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傻柱那小子疯了。”
厂长厌恶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小子就该打。”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道理你不知道吗?”
厂长话说完,围在周边的众人瞬间明白过来。
敢情是许大茂这小子坏了人家傻柱的亲事。
拦傻柱的那几保卫科哥们也不想阻拦了。
许大茂是活该被打。
“来人,把许大茂送去医务室。”
厂长板着脸,再次看了一眼许大茂。
“傻柱,你跟我来。”
十分钟后。
厂长办公室内。
傻柱梗着脖子,脸依旧气愤。
厂长让人给傻柱端了杯茶。
沉默了三分钟后,厂长才道。
“傻柱,人你打也打了,事也出了,这件事我看就这么着吧。”
“打许大茂的医药费,也不用你出,让他许大茂自己掏钱,厂里不将你送去法办,你小子这几天就给我老实点。”
傻柱这才回过神,愣愣地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水,心中有些后怕。
许大茂从医务室出来之后,就被人送回家了。
大院里,众人看到一夜未归的许大茂脑袋缠着纱布被送回来了。
全都是一脸吃惊。
下午一下班。
回到院里的刘海中就被二大妈追问。
“海中,许大茂脑袋破了你知道吗?”
“嗯,知道,傻柱打的。”
刘海中一脸不以为意地说着。
二大妈则诧异道:“傻柱打的?海中,你跟我说说咋回事。”
刘海中坐在椅子,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
“前两天傻柱不是让王大姐说媒了,许大茂那小子暗中作梗,坏人家傻柱亲事。”
“啊。”
二大妈眼珠子都被惊出来了。
前院里,一有风吹草动就注意的闫埠贵从学校一回来就直奔中院易中海家。
“一大爷,我听说咱们厂有人被打了是吗?”
“是啊。”易中海沉着脸,看了闫埠贵一眼,“还是咱们院里的。”
“咱们院的,谁啊?”闫埠贵一脸疑问。
“许大茂”
“一大爷,谁打的许大茂?”闫埠贵追问。
“傻柱。”
闫埠贵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