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臣干脆与他撕破脸皮对峙。
只是经常吃亏的岑景臣,自然是怕再一次中了“封煜”的圈套。
他不放心的低下头查看盛恩的伤势,俊容上满是狐疑,下一秒,盛恩便紧紧地揪过岑景臣的领带,臂弯揽在他的脖颈上,将他蛮横的抱在怀里。
岑景臣一惊,指尖狠狠地扣紧盛恩的臂膀,却无济于事。
盛恩的薄唇微启,耍起了无赖:“抱我。”
“……”被强行锁喉的岑景臣,心底骂骂咧咧。
封煜一米八五的身躯,肌肉紧实,岑景臣将他抱起也是十分吃力。
他将“封煜”抱到后排座,掰正她的双腿,让盛恩能够倚靠着靠背,坐得平稳后,才低头整理自己被蹭上皱褶的外衣,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
只是,岑景臣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莫名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不对。
他这是在给封煜做司机吗?!
封家这爷俩,一个把他当下人,一个把他当司机!
没一个好东西!
岑景臣的指尖摩挲着方向盘,透过反光镜,他的眸光沉的可怕。
坐在后排座上的那个男人正优哉游哉的晃着脚踝,打了石膏的脚踝看起来尤为笨重。
岑景臣忿忿咬牙。
当时封煜掉下悬崖之后,怎么就没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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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无人出声,沉闷的像是气氛焦灼的蒸笼。
岑景臣带着戾气开车,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公司门口,岑景臣的眸光瞥了一眼反光镜,面无表情:“我去停车,你自己一个人进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