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也无语,“我以为你会一剑将他斩杀,然后强闯上楼。”
李鱼有些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莫也自我反省,是啊,大佬也不都是一味蛮干,不懂取巧。
两人走到老头身前,开口便询问是否可以借两枚令牌上二楼。
然而老头只斜瞥了二人一眼,淡淡道:“要令牌上二楼?可以,五千文钱换一枚令牌。”
莫也拿起令牌仔细瞅了瞅,令牌入手冰凉,材质像金属,重量比铁略重。
莫也扔下令牌,一点儿不客气道:“一块破令牌,也要五千文,你怎么不去抢?”
一块入场券就要五千文,对于穷逼的莫也而言,的确相当于明抢了。
“李兄,咱们走!”
坐在桌子后面的老头,看着两人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呸,穷鬼!”
接着莫也便拉着李鱼向二楼的楼梯口行去。
李鱼好奇问:“咱们没有令牌,怎么上去?”
莫也得意一笑:“刚才没有,现在嘛,已经有了!”
说着莫也从怀里掏出了一模一样的两枚令牌。
“刚才你使用幻术将令牌掉包了。”
“嘿嘿,此等小道不足挂齿。”
不是莫也凑不够五千文铜钱,而是这些都不是普通铜钱,都是那种金色铜钱。
他根本就不知道何处获得这种金色铜钱,所以,他压根儿没资格上桌赢取铜钱。
没钱,自然就不能上二楼。
而他发现换取腰牌的老头可能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他自然要使用《大梦真经》迷惑这个老头,然后,扔下两包中草药,将两枚真令牌暗度陈仓拿走了。
两人走到楼梯口交了两枚令牌,成功的进入了二楼。
二楼安静许多,莫也进入里面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袍的美人,美人烈焰红唇,眼睛妩媚且狐媚,穿着清凉,肌肤胜雪,露出胸前好大片春光。
她赤着脚,轻移莲步才在雪白的毛绒地毯上,一对修长的玉腿晃得人眼晕,看的人心痒痒。
而她左右两边有两群人,左边是举止亲密的年轻情侣,这对情侣穿着碧绿色的衣衫,背后背着长剑,男的大约二十来岁,相貌尚可,女的颇有些姿色,正上下打量着莫也和李鱼。
右边则是穿着华丽绸缎衣服的三个富家翁,还有一个面容稚嫩的七八岁小孩,穿着青色道袍的三位道长和两位戴着黑色圆帽的两位道姑,道长和道姑坐在地上闭目打坐,莫也和李鱼进入房间后,五人才睁开了双眼。
这时,李鱼轻“咦”了一声。
莫也转头看向李鱼,李鱼悄悄解释道:“左边那两位情侣就是扬言要灭杀邪修的八位修士中的两人。”
“嘻嘻,二楼终于来新的客人了,可让奴家好等。”
娇媚的声音自殿内响起,声音如痴如怨。
莫也听了,都忍不住一阵心疼。
大红衣袍的美人饶有兴致的看向两人又道:“奴家箫仙子,观两位都不是一般人,必是为了楼顶上那东西而来,我这里有一枚铜钱,奴家随意抛出,你们可猜正反面,若猜对,你们便可上三楼,猜错,就要留下陪奴家。”
说完,箫仙子素手一挥,大殿正中央出现了一张四方桌子,而左右两边的两群人,全都被关在了笼子里面。
莫也和李鱼位置忽然变换,不知不觉他们已然站在了桌前,而箫仙子则站在对面。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莫也鼻中,莫也忍不住看向箫仙子胸前的大片美好。
什么非礼无视?
莫也都感觉他的眼睛被非礼了,到了不看不行的地步。
再说人家都穿得这样不客气了,他假客气不是不尊重人么?所以,莫也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李鱼问道:“为何要将他们关起来?”
箫仙子捂嘴轻笑,“他们都是上一轮的输家,而他们的命运将掌握在你们手中。”
莫也收回视线道:“这么说,我们赢了,就能救他们?”
殊料箫仙子摇了摇头,“非也,你们若输了,一切皆休;你们若赢了,可选择带走任意一边的人,至于剩下的人必须死。”
莫也问道:“这么说,无论输赢,都有人会死?”
箫仙子微笑点头:“自然!”
李鱼皱了皱眉,显然觉得这样不太妥当,而莫也更觉得不妥,他觉得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坑。
莫也看向几人,他们都很紧张,尤其是那个七八岁的稚童,水汪汪大眼睛祈盼的望向他,让他都有些心疼,只是尽管非常渴望活着,他们自始至终却未曾说过一句话干扰莫也。
“这些人作为筹码,大概也要遵守某种规则吧。”莫也猜测道。
莫也摊手道:“既如此,咱们为什么要和你赌?因为即便赢了也有人要死,不是两人,就是九人。”
看似可以选择救哪边的人,实际上,他没得选。
正常情况下都是救下那九人,不仅人数多,还有一个孩子。
可那两人的命难道不是命,他们的命就比九人的性命更低贱吗?
箫仙子语塞:“呃……不赌也成,不赌就不能上三楼!”
“我觉得你设计的规则不合理,我建议你修改一下。比如,咱们可以这样,在下若赢了,上楼;输了,留下一本绝世功法,怎样?”
众人都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莫也。
“真是天真啊,规则就是规则,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说改就改。”
万万没想到,箫仙子点点头道:“这样也成!”
众人都惊掉了下巴,规则都这么随便的吗?
“竟然这么好说话?”
莫也摸了摸下巴,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总感觉里面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