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认真啃着冰糖葫芦的安娜,遗憾的心情瞬间被平复。
不一会儿,吃完冰糖葫芦的安娜又黏了上来。
徐长歌感觉她的一只手悄悄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连我仅存的纸币也不放过吗。
但是逛街的经历让他了解到,他带的那点钱远远不足以支付这几天的伙食费,这几天几乎是在白嫖安德烈的食物和住宿。
两个人就在街上走着,爱粘着哥哥的妹妹和宠着她的哥哥。
徐长歌不由得想起了家里的那个妹妹......算了吧,自己对妹妹的幻想就是被她彻底摧毁的。
还是安娜好。
咣。
巨大的钟声响起。
徐长歌有点奇怪,准点报时的话距离上一次还没有过了多久。
敲错了吗?
咣。
又响了一下。
身边的安娜收起了满面的笑容,她整个人了徐长歌的手臂,但是左手仍然紧紧抓着他的右手。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安娜摇了摇头。
他们携手并立,看向远处。
第三声迟迟没有响起,徐长歌拉着安娜的手,走向他们来时的方向。
咣!
第三声又重又长。
街道的尽头,沙尘弥漫,急切的马蹄声响起。
一匹马在前,车上的人不停的用弗冬语喊着什么。
剩下的几匹跟在后面,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话。
”他们要我们立刻回家,终止一切活动。”
徐长歌其实也基本听懂了这些话,传令的人喊得是极其简短的单词。
他和安娜两个人赶忙跑了回去。
安德烈还是没有回来。
。。。。。。
城里肃杀的气氛加重了徐长歌的不安感。
随着传令兵在城市里四处奔走。
整个城市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就如同夜晚的城市那般。
港口的船只也静止不动,来来往往的行人似乎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徐长歌回到了房子里。
他在安德烈的衣柜里面翻出了木色的外套,让他自身的颜色变得跟安德烈的屋顶更加相似,安娜看着他的动作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定木色绒毛的帽子递给他。
真是懂事的妹妹。
换上一身洁白的徐长歌爬到了房屋的楼顶,安德烈的家坐落在城市的边缘,按照今天的说法就叫郊区。他趴在屋顶上,远远的瞭望着整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