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说我很冷峻,但那是他们没有真正的理解我。我认为感情才是信念的基础,无论何种感情都是,哪怕是威胁或是欺骗的负面情绪也一样。所以我何谈冷峻?没人比我更懂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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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躺在地上,哀嚎。有个人睡着了,睡在盒子里。我要把它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
蜷身心血痛,
抱膝卧椟中。
今我开玉锁,
黄粱一梦空。
本诗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以直白的口吻,描述自己所见。
开头看到的“有个人”,没有指明是谁,可能是诗人不认识,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这个指代一个群体,不是特指而是一种指代。
对“躺在地上”的人,诗人发出了一句语义不明的评价,是“哎好”的感叹呢?还是“哀嚎”表明那个人的凄惨状况呢?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一句话,表达了一种不予置评和无所谓,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而后面呢,对于一个蜷缩在盒子里睡着的人,诗人又表现了富有人道感情的一面,“把盒子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直白的话语传递出了一种诗性。梦自然不会藏在盒子里,也不能被诗人亲眼看到此处化虚为实,表达是诗人对陌生人的一种关怀与好奇。
通贯全诗,我们可以得到一个从更高层次俯瞰人间的诗人形象,他似乎对人间的疾苦漠不关心,对躺在地上的人懒于过问,却又在细微的地方投下关注,关心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的梦。也许诗人把自己放在了神的位置上思考,凡人的苦痛挣扎是与其无关,无言悲喜的,但是在平凡生活中投射的不凡梦想和希望的闪光,也许对神明来说也是尤为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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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嘿!老兵!听说你会弹钢琴?
没错!新兵蛋子!我在杀德国鬼子之前可是音乐老师呢!
那你为啥不去教音乐反而选择抄起冲锋枪守在这个破楼里呢?
因为我的学生已经全都被德国鬼子干掉了…
所以…我准备以后改用波波沙演奏了
如果我们守不住了…你能为我们最后弹一曲吗?
当然!别担心,战争总会胜利的…
总会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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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在于未见天日的地方,再一次的我被这纯粹的缤纷绚丽取悦,这如此抽象易逝都东西,我宁愿从未见过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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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本来是一种幸运,却被人类当做理所当然。
——刘慈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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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在网上看老马的视频冲浪,这时我的网恋对象突然问我“你和金轮什么关系?”我突然慌了神,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回答道“对不起”,对面沉默了,片刻,他说:“那你喊三遍“我爱金轮”,让我死心。”我鼓起勇气,大声喊到:“对不起,我爱金轮!我爱金轮!我!爱!金!轮!”之后我躺在床上,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这时他与我发来视频电话,我一打开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同学你好,我是芜湖大司马”
年轻时,我曾握有自由,却不知其意义何在;
我曾掌控光阴,却不知其价值几多;
我曾享受爱情,却不知其感触何味。
可叹三十年的光阴荏苒,我才领略了以上三者的内涵。
如今我已步入暮年,这种领略终于让我感到了满足。
爱情、自由与光阴,它们曾任我驱使,却实为激励我前行的动力。
而其中最为特别的便是爱情——是的,您,孩子们,我的兄弟姐妹们,还有这个广阔美好,让人思绪万千的世界,我愿为你们献出我最诚挚的爱。
珍爱永恒,我亲爱的索菲亚,此志不渝。
“荣耀!富裕!向着美好的未来!
农田边土路上的少女看着手中的纸片,幻想着大踏步前进的未来。她的子民将不再萎靡,她的土地将不再贫瘠,只要她愿意和那家伙走。
于是她手里攥着纸片向前奔去。
从路的那边迎面而来一位高大的斯拉夫人,是她的弟弟。他想要拦住少女,他确实抓住了少女。然而少女已经不愿再停下来——她狠狠地要扇她的弟弟一耳光,临了却松力垂落下来,她惊觉自己的表现如此鲁莽,就好像面对着陌生人,而不是她的弟弟。
而她的弟弟只是一如既往地笑着,把围巾脱下来围在少女的脖颈上,就像大家都还在一起时取暖的时候她所做的那样,然后放开了她。少女没来得及想为什么弟弟轻易就让她离去,腿脚就自己雀跃地奔跑起来,跳进阴暗的黑森林,要穿过去奔向美好的未来。
美好的未来。
直到她踩中捕狼的兽夹前是如此想的。
向上帝提问。
我应该问出什么问题可以在半分钟内让我在保持自己人格不变,理智清醒的同时拥有无尽的智慧,并且全知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