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对象越多。

术法效果越弱。

同时这也是当他对红莲馆所有女子施法的时候，姑娘们只需要找凡人云雨几度就能发泄的主要原因。

但无论如何。

“至少在同一层次的单挑中。”

“我就是无敌的！”

极乐天得意地笑着，看向陈鸿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蚂蚁：“而且你的术法未免也太寒酸了。打了这么久我也差不多懂了，虽然有收集术法的能力，但说穿了不就是剪影子么。”

“你用的刀和那些分身。”

“都不是你自己的术法，而是从其他妖魔身上借过来的，一诞生就被定型，完全没有半点成长空间。”

“能收集不同的术法。”

“听上去很厉害，但实际上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根本就是鸡肋嘛！”

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

但极乐天就是很享受这种蹂躏凡人的感觉，而如果不能将其彻底贬低，又怎么会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呢？

“好爽~！”

“说起来有些下流，但是这种感觉已经有整整二十多年没体会过了，凡人，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现在已经对你生出欲望了。”

“毕竟我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主义者。”

“无论是男是女。”

“我都不会介意。”

“说起来，你之所以会进入封印，应该是得到了那些贱婢的首肯吧？它们还真是好玩。明明和我一样都是妖魔，却自诩人类，还把我封印在这里，你不觉得可笑吗？哦对，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我们这种妖魔啊。”

“注定是要吃人的。”

“别看那群贱婢现在没事，但它们能压制一时，却压制不了一世，就像是没人能阻止自己长指甲一样。”

“这是本能。”

“谁都一样。”

“人就是人，妖就是妖，我真是期待它们未来放弃做人，真正堕入妖魔道的那天，可惜你是看不到了。”

-----其实这也是骗人的。

妖魔虽然喜欢吃人，但纯粹是因为吃人有助于它们修行。

但那又如何？

极乐天抚摸着有些躁动的身躯，只觉得久违的热情被点燃，整个人都仿佛着了火一样，简直就像是-----

“....嗯？”极乐天几乎融化的思考突然一顿。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种焚身感，简直就像是......

-----中了欲望之火。

“你说够了没有？”

陈鸿渐纵步向前，手中的割鹿刀不知道是第几次刺入了极乐天的身体，不过之前都是一沾即走，而这次陈鸿渐却刻意停留了片刻，所以极乐天才能注意到，在割鹿刀的刀身上还缠着某个东西。

“.....蛇？”极乐天眨了眨眼。

第二影分身：繇龙。

“如果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动摇我，那你实在是找错对象了。我对是人与否的辩论没兴趣。”

“那是红莲馆的姑娘们应该思考的问题。”

“关我屁事。”

“至于你这变态.....”

只见陈鸿渐抽刀一跃，法身迅速隐没在虚空之中，余音绕梁不绝：“....连被我制成分身的价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