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瓜子?!”
带着疑问,郝建抬头看向了一旁心事重重的刘玉华。
“我,不是我买的,太贵!是我爸这两天请假钓的……”
刘玉华其实不是委屈,是心中愧疚和自责。
认为是自己耳根软,被秦淮茹那个恶毒的寡妇钻了空!
该死的秦淮茹,竟然挑拨我跟郝建的感情。
而且,还让我到宣传科去丢人现眼。
这事没完!
“你快吃,待会儿凉透了腥,趁热吃。”
“啧啧啧……我是真有口福啊!哈哈哈……”
郝建应了一声好,一条一条的塞进了自己口中。
还真别说,炸得挺酥,连刺都脆了。
郝建囫囵吞枣似的全给造了个竟光。
掏出手绢抹了两下嘴。
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你这是听谁说啥了?”
“没,没有啊!”
刘玉华吓了一跳,她不敢说出自己被人忽悠了。
然后怀疑郝建,跑来捉尖。
“你竟然骗我!”
郝建这么一咋呼,刘玉华吃不住劲。
直接坦白:
“我听人说,你跟于海棠今天一块来班的,还……还……”
“还怎么地?”
“牵手……”刘玉华把头都快低到地了。
“谁说的啊!我今天跟秦淮茹一起来的!”
“啥?”
刘玉华这才反应过味。
好你个秦淮茹,你也忒不是个东西啦!
你自己偷人,还把脏水往人家于海棠身泼。
我槽尼叭辈祖宗!
看到刘玉华一直在那哼唧。
郝建以为她还在委屈。
直接强辩道:“你要再不信,你去问问我们那片的工友。”
刘玉华心想:
这还问了啥?
这不明摆着的事嘛!
就是秦淮茹在扒瞎!
怪不得老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下刘玉华可把秦淮茹给恨透了。
恨不得抽她几个大耳瓜子。
“行啦,行啦!别想那些了,不就是被人骗了嘛!”
郝建宽慰着刘玉华。
这个傻丫头,又不知道被谁当枪使了。
恨自己的人那么多,还真说不来是……
就在郝建盘算是谁告的密。
刘玉华将心一横,你不想我好,那我就扯破你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