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玉悄然走到了李文赋身边,一幅扭捏的模样。
李文赋误以为她是也要放烟火玩玩了,索性大方的递出一把。
岂料人家霍思玉压根是不接受的,轻轻跺脚,“那个,谢谢你啊。”
李文赋坦然一笑,“这不叫事,那萧来之流我看着都不舒服。依照本公子爱管闲事的性子,即便你不说,我还是要出手的。”
霍思玉一愣,微微蹙眉,这家伙,是不是想太多了。
要谢也是要谢人家虞姑娘吧。
自作多情了喂。
李文赋显然也是有些不理解,问道:“额,那你为何要谢我。”
霍思玉看着剑坪喜庆的氛围,认真道:“剑池许多年没有出现这幅情景了,以往过年都是严肃的厉害,每日练剑不可懈怠的,即便是大年初一,也只有半日时间可以歇息。你一来,宗主,还有师姑脸上都挂满了笑意,听说你白日剑修入品了,很不错。”
李文赋乐道:“兴许本公子就是这样一个惹人喜欢的男子,无论到了何处,总能改变一二。”
霍思玉立刻阴沉着脸来。
臭不要脸的。
不过刚改观一点,又开始说大话,一个劲的在女子面前吹嘘,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什么萧来之流,我看他就是。
霍思玉气愤的离开。
李文赋不知所措,尴尬的愣在原地。
山筠搁的远,没听见两人说什么,约莫能看出是李文赋惹霍思玉不高兴了。
她笑道:“这两人一天两回的拌嘴,文赋在西京城不是一向以纨绔著称,怎么还会惹姑娘家不高兴,这种不是应该深得女子芳心吗?”
玉檀拧起眉头,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这小子剑没练成,媳妇也没捞到,真不知道二十年都干嘛了。他若是胆敢祸害霍思玉,我让他半身不遂。身边有一个虞瑾还不知足,还想沾花惹草的。”
山筠掩嘴一笑,“某人这是在乎起自己得意门生来了。”
“那可不。”玉檀望向霍思玉,“这姑娘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能不爱惜吗。”
山筠白了一眼,“那你还将人家推了出去,要嫁给眉山那小子,你是怎么想的。”
玉檀一时语塞,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错了,一时糊涂,没想好。以后他眉山剑池再敢来要人,我第一个出剑!”
江南剑池的传承是很重要,但若是为了传承,去牺牲宗门内女子的话,这样的得以保留的传承,其实不要也罢。
山筠笑道:“还好你自己相通了,不然我这个做师姐的都要教训你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玉檀点点头,“我也回去。”
她喊道一声,“李文赋,明日一早来去后山瀑布,我亲自教你练剑。”
李文赋听闻,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教自己的练剑,日子没法过了。
山筠走后,小姜子自然不能御剑,乖乖的站在李文赋身边,揉了揉眼眶,“有些困了呢。”
“那我们回院里,喊上你虞姐姐一起。”
小姜子满心欢喜的答应,拉着虞瑾一同回到了院中。三人再无任何交谈,各自回房。
李文赋有千本秘籍抄录,虞瑾有她师娘的剑法看,小姜子尚需理解如何出拳才是最好。
各自在用心研习着。
很好很好。
这一夜,李文赋睡的极为踏实。在江南剑池寻到了他娘亲的踪迹,更是得到了两本绝世剑法秘籍。
有事情可做了。
来年武举是第一要事,除此之外,还要上武当一趟,在去往嵩山剑池,将当年的事情问个明白。
究竟谁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