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见!”
李文赋乐道。
虞瑾彻底败下阵来,与这人道理讲不通的。
李文赋从怀中拿出好些银票,递给了虞瑾,“这是欠你的银两,记不清是多少了,本公子每次都说加钱的,肯定大过十万两。”
虞瑾细细数了数,有十二万两之多。
她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万五千两递了回去,“欠条上没写这多,退还给你一些。”
李文赋诧异道:“虞姑娘性情大变啊,不爱财了。”他伸出手去。
“爱什么财,你自己说的十万两教你练剑,本姑娘可没说。”虞瑾翻了个白眼,朝李文赋手掌打去。
“手伸这么长做什么。”
“我这是要回欠条。”李文赋无奈道。
“啊。”虞瑾羞愧难当,感情又是误会人家了。她走到了枕边,从枕下拿出了那张欠条。
藏的还挺好,李文赋不由嘀咕到。
还未等他接过,虞瑾抢先一步将欠条丢入了火炉之中,消失殆尽。
李文赋看着,愁眉不展。
这欠条一烧,过不了几日,他与虞姑娘可就着没有半分交际了啊。
竟是有些失落。
“我与荀荣对战的前一日,你就离去吧,拿着银票离开西京,越远越好。去江南最好,以你的资质,江南剑派不会不收你,会很安全的。”
虞瑾点点头。
她知晓李文赋的意思。
在这西京,她若是继续待下去,很不安全。她自己倒没什么,反倒是小姜子,还有两位老人,她不放心。
她那半个师父说过。
这世间,也就江湖人做事讲点信誉,朝堂之人,最不可信,心思脏的厉害。
“我会去江南的,我今日就回去探望一下,让他们最好准备,随时准备动身。”
李文赋犹豫了下,此刻回去,怕还是有些危险。
“先别急,我喊安都送你回家吧,有长戟士护送着,安全一些。”
虞瑾噗呲一笑,“你傻啊,那么多人跟着,才更招人生疑,我悄悄回去就好。”
李文赋点点头,“注意安全。”
“我会的。”
李文赋起身,走到了屋外,喊来春雨准备几件保暖的衣裳,带着虞姑娘从府内后门而出。
春雨点点头,朝着屋内喊道:“虞姑娘,随我走吧。”
“嗯。”虞瑾应道一声。
此刻。
李月衫亦是推门而出,疑惑道:“虞姑娘这是要走?”
李文赋替她答道:“就是回家一下,晚些时候就回来。”李文赋上下打量,皱眉道:“不对啊姐,你穿这身厚衣裳,又是要出门?”
“你管我。”
李月衫喝道一声,近乎是飞跃着出府。
李文赋看得痴了,喃喃道:“我姐轻功了得啊。”说着,他跑去了庭院中,喊道:“陆先生,练剑不可懈怠,快来御剑。”
“来了来了,公子莫急。”
陆参御剑而去。
庭院中,飞剑乱舞。
李文赋细细数了下,包括太阿剑在内,足有五十四柄之多。得了,今日这衣裳,保不住了。
还好穿的不是很贵重,不然得心疼死。
陆参呵呵一下,“公子,先拔剑吧。”
......
虞瑾从李府后门而去,一路直奔城外而去。怀中抱着的厚衣裳,刚好可以送回院子中。
也不知晓小姜子练剑如何了。
虞瑾转念一想,去钱庄打散了一千两,跑去那家桃酥店,要了满满一大包。
随后去了家烤红薯店铺,买了些。
冬日吃这个,暖乎。
再次朝城外走去。
还是那处残破的院子,虞瑾推门而进,瞬间是感觉胸前好似有一股极大的力道袭来,惹得她连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