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棒梗躺在病床喊疼。
秦淮茹心疼不已,特地打开了那瓶偷来的黄桃罐头,用筷子将黄桃给分成两片,再喂给棒梗吃。
棒梗第一次吃黄桃罐头,味道好得很,本来疼得苍白的脸色瞬间有了些许红润。
“棒梗,你以后要长记性了,不能再去干这种事了!”秦淮茹教育棒梗道。
“不能再去干哪种事啊?棒梗就是去沈为民家玩,被他家的鹦鹉给啄了应该让沈为民赔偿,你不去怪那沈为民,怎么反倒在这里教育起棒梗来了?”贾张氏怒道。
“妈,你这话去说给外人听吧,我还不知道是您叫棒梗过去的?我现在只盼望着这事能早点过去就很好了。”
秦淮茹苦笑着,这贾张氏真的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明明是她叫棒梗去偷的,还非得不承认,这沈为民岂是傻柱那么好说话的吗?
秦淮茹不想再让贾张氏教育棒梗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
但是她又没什么办法,毕竟她顶替着贾东旭的工作,每天早出晚归,累死累活的,重点是还学不会,老被车间主任赵爱民嫌弃。
她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教育棒梗?
另外,棒梗从小几乎是贾张氏带大的,所以跟贾张氏亲。
有时候秦淮茹教育棒梗,棒梗非但不听,还有叛逆心理。
有贾张氏在的时候,秦淮茹既不能打棒梗,也不能骂棒梗。
这让秦淮茹揪心不已。
至于这贾东旭,也不是个好东西,跟贾张氏穿同一条裤子,什么都只按照贾张氏的来。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瞬间感觉千斤重担压在自己身,快不能呼吸了。
双目已经微微地积蓄了泪水,只是贾张氏没有看出来。
当年她若是嫁给了沈为民,那日子别提多好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女怕嫁错郎那句话是完全没有说错的。
“哼,沈为民还想让棒梗法办?我看他哪来的胆,棒梗被他家的鹦鹉给啄伤了,幸好无大碍,不然我就跟他同归于尽。”贾张氏蛮横地说。
……
“老嫂子啊,你怎么能让棒梗去沈为民家呢?你说这事办的,那沈为民坚持要法办!”易中海匆匆跑进了病房,焦急地说。
“什么?沈为民要法办?”秦淮茹脸色一白,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
“沈为民这狗贼,他要是真敢法办,我就跟他同归于尽!”贾张氏气得脸色铁青,一口牙齿都打颤了起来。
“哎呀,老嫂子,现在是法治时代,你兴这套蛮横的有什么用?”易中海无奈地说。
“有没有请聋老太太?我让傻柱去请聋老太太,沈为民一定会给她老人家面子的。”秦淮茹失神道。
“没用,我已经请聋老太太出面了,那沈为民根本不卖她人情。”跟着易中海过来的一大妈说。
一大妈自然是知道棒梗偷东西活该,但毕竟大家都一个大院的,棒梗又这么小,若真法办的话后果很严重,这沈为民也太不通情理了吧。
要知道这年代偷东西可不是小事,有人偷一只鸡就坐牢几年。
“这个杀千刀的,棒梗不过是去他家玩,被他家的鹦鹉啄伤了我还没去找他麻烦,他竟然倒打一耙!”
贾张氏哭诉着道,将棒梗揽在怀里,生怕被其他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