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拿出了他特制的鱼饵,毕竟钓了大半辈子的鱼,心得还是有的。
平日里,除了备好课之外,他就是爱钻研鱼饵。
将鱼饵钩之后,他喊了一句:“为民啊,你要不过来瞅瞅,看三大爷是如何不凭运气钓鱼的?”
“三大爷,要不咱俩比一比?谁钓的鱼多谁就赢,输的那一方要自愿交出所钓的所有鱼。”
本来沈为民是不想搭理阎埠贵的,可于莉在场呀,不在她面前耍耍帅,如何让于莉芳心荡漾呀。
“为民,咱犯不着跟他比,不论钓多钓少,回四合院后,我做给你吃。”
一向勤俭节约的于莉知道沈为民很少钓鱼,肯定不是阎埠贵的对手。
故此委婉劝他放弃比赛。
“年轻人,你太狂妄了呀。这老阎我认识,是跟我经常一起钓鱼的老钓友了,他在这什刹海可是出了名的啊。
我劝你啊,在你媳妇没在的时候再比,免得让她脸无光啊!”
那位穿着补丁衣、嘴吐烟圈的老大爷在一旁劝道。
“就是,靠运气钓来了一条鱼,真就以为自己会钓鱼了吗?”
“我看他压钓都不会!”
“现在的年轻人都挺狂的啊,不过我挺喜欢,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他是想在他媳妇面前耍帅吧,只不过可能挑错对象了,要是挑了他旁边那位老大爷,兴许赢面比较大!”
……
其他老大爷在得知沈为民这位年轻人向什刹海的老钓王提出比赛的时候,纷纷赶过来凑热闹。
连自己的钓竿都懒得管了。
“为民,一言为定啊!”阎埠贵应下了这场比赛。
心里面别提多乐呵了,这不就是送门来的福利嘛。
正好趁此机会压压沈为民的威风,为阎解成出一口恶气。
阎埠贵可是什刹海的老钓王了,就算是这大冬天也能每天钓到十斤以的鱼。
沈为民年纪轻轻的,都没钓过几次鱼,来跟他比,简直毫无可比性,压根不在一个档次。
阎埠贵将自制鱼饵穿在鱼钩,开始聚精会神地钓鱼。
另一边,没想到不一会功夫。
沈为民又钓来了一条两斤大鱼。
于莉在一旁兴奋地鼓掌,背后围观的一群大老爷也连连夸赞,说这小伙子运气也忒好了。
当然,沈为民知道这才仅仅是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为民接连钓大鱼。
那些围观的老大爷,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周边的那些钓鱼者也都不钓鱼了,跑过来围观。
要说这钓到一条两条鱼,算作运气的话,这一下子钓到那么多鱼,必然就不简单了。
“小伙子太厉害了!”
“这大冬天的,天气太冷,鱼都不口,我钓了一午,都没钓到一条鱼。这小伙子一会功夫就钓这么多鱼,简直太神了。”
“这才是真正的钓王啊!”
反观阎埠贵,虽说用了自己自制的饵料,将毕生的钓鱼经验全都使出来了,也不过钓了三条小鱼。
跟沈为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气得阎埠贵脸色阴沉到了极致,连握鱼竿的手都在发抖。
“这沈为民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啥时候会钓鱼了?真是匪夷所思!”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老大爷们彻底震撼了。
钓了一辈子的鱼,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