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离开后。
沈凌看向白永树,“让白叔见笑了,不知强子有没有跟您说过我车祸的事,自那以后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乡下人迷信,我家人非得让我搞那一套,所以,想请您帮我放点血,去庙里拜一拜……
听完沈凌的话,白永树愣了一会才呵呵一笑,“能理解,我老家也有类似的迷信,既然无伤大雅,给家人一个心里安慰也是应该的。”
沈凌:“规矩还挺严,分两次,每次血量一样,四五毫升差不多,所以伤口要齐整一些。”
白永树:“放心,不是自吹,白叔我手上这点活还是拿得出手的。”
牛华强放下酒杯,笑道:“白叔可是米国合佛大学医学博士,你这假学霸跟他比起来,就是个渣!”
没再多说。
白永树提起银色箱子打开,里面装满镊子、手术刀、试管等各种医学用具用品。
沈凌撸起袖子,伸过手去。
“来之前已经全部消过毒,箱子也是特制。”
白永树解释一句,在沈凌手臂上拍拍捏捏,选中一个位置用酒精棉擦拭后,拿着手术刀娴熟地割了一下,然后递上试管接血。
静静等了几分钟,伤口不再出血。
“伤口长3,血量4.8ml,用时7分26秒。”
白永树看了眼手表,将试管递给沈凌,开始包扎伤口。
“谢谢白叔,过几天还要麻烦您一次。”
“小事,到时打我电话。这伤口不用打破伤风,我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得先回去了,明天还有手术。”
“白叔再见!”
“白叔慢走!”
出了大排档上了一辆黑色奥迪,白永树看着箱子蹙眉沉思了片刻,扭头往二楼瞧了眼,启动车子离去。
包厢内。
牛华强朝沈凌露出询问的眼神。
“一会再说,让小琴先回酒店或者紫金苑。”
牛华强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脸笑容却口气生冷:“你怎么回事,让你买包烟去这么久?”
附近某烟酒店门口,吹着冷风的小琴噘了噘嘴,“你俩大老爷们太不厚道了,我快冻僵啦!”
牛华强哈哈一笑,“每月加一百块工资。”
“一百不足以安抚我受冻的幼小心灵。”
“两百。”
“鹅鹅~好!替我谢谢凌哥!”
“日,我出的钱。”
“凌哥叫我下来的。”
“行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我俩还有事。”
挂断电话,牛华强盯着沈凌道:“现在可以说了?”
沈凌直接撸起袖子将包扎的纱布撤掉,天冷,皮肉都有点外翻,伤口很明显。
“好久没有吹牛逼了,今晚在这吃个通宵,明早,也许不用到早上,你的世界观就会颠覆!”
牛华强瞥了眼沈凌的手臂,半真半假道:“我觉得你出来的不是时候,应该回南山再住上半年。”
沈凌举杯跟他碰了下,笑道:“我说我的精神从来都没出过问题,你肯定不信,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帝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