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临疼得倒抽了口凉气,捂着脑门连连后退,“你干什么?”
苏溪挂着一副五雷轰顶的表情,足足愣了两三分钟才嗫嚅着唇小声问道:“……陆GD,你家有日本血统吗?”
“?”
顶着陆临看智障似的眼神,苏溪吞了吞口水:“或者祖上从事过什么特殊职业?比如忍者之类的?”
陆临眸光微闪,竟然诡异的没再发火:“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苏溪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你会影分身吗?”
她回想了下某知名日漫里忍者用忍术时的动作,硬着头皮模仿着掐了手诀:“就是这种忍术,会吗?”
“……”陆临慢慢地抬起手盖在眼帘上,语气难得有些无力,“苏溪,你是个智障吗?”
苏溪:“???”
说话就说话,人身攻击不妥当吧?
“你到底到我这干什么来了?”
“哦,给你送药。”苏溪把装着云南白药和褪黑素片的纸袋递过去,“云南白药喷额头,褪黑素片睡前吃,失眠熬夜对身体不好,容易肾透支……”
陆临眉心一跳:“肾什么?”
“……没什么。”苏溪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陆临铁青着脸:“没什么就出去!”
直到陆临办公室门在她身后重重合上,苏溪才陡然回过神来。
不是,她还没闹明白之前是什么情况呢,怎么就被撵出来了?
陆临靠在门上,听着苏溪高跟鞋踩踏出来的清脆声响渐行渐远,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一抹疲色。
他侧头看向房间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静立了许久才走到电脑前坐下,动作稍显僵硬地调出专门存储监控录像的文件夹。
陆临看着不久前刚刚结束录制的那个视频文件,指尖神经质地抽动了两下,仿佛摆在他面前的不是监控录像,而是一个让他无法面对的,匪夷所思的恐怖故事。
十二点四十,他因为疲惫陷入昏睡,长相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卧室里。
十二点五十五,苏溪溜进他办公室,他则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男人扛起来塞进了衣柜。
一点十分,苏溪打算离开,男人为了挽留她而下床,紧跟着突兀消失,如同出现时一样,没有任何征兆。
一点十三分,他从昏睡中醒来……
陆临眉心紧皱,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混乱的节奏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是冲着苏溪来的?”
“之前给她送饼干也是。”
“你的目标是她?”
“为什么?”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办公室内荡开,却始终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