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站着的刘海中,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有些悻悻然的道:“这个事嘛,你们自己协商解决。”
“但有一点,不能动手打人。”
“既然你不打算管,那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许平秋也没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阎埠贵见许平秋动了真怒,都不等他来问。
脚底抹油,自个先溜了。
街坊四邻本就散了大半,再看许平秋这架势。
也都识趣的走了。
很快,四合院门口的这块空地。
就只剩下贾张氏、秦淮如、傻柱和许平秋。
还有躲在院墙后面偷听的许大茂和阎解成兄弟。
“说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见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许平秋开门见山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医药费归你出。傻柱接茬道。
“问你了吗?难道棒梗是你儿子?”
许平秋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开口,就把傻柱噎个半死。
“我…”
傻住我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许平秋话里的意思很明白。
棒梗是人贾东旭的儿子,傻柱说了不算。
“你呢,怎么说?”
许平秋转头又问秦淮茹,声音异常清冷。
两人明明是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了不到半米。
秦淮茹却觉得,他跟许平秋前面,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棒梗脱水很严重,现在还在医院,小当的脑袋也磕破了,缝了两针。”
“我没有要讹你的意思,但是家里真拿不出那么多钱了。”
“就当是我借你的,60块钱,好歹先把医药费垫。”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写个借条…”
秦淮茹说完,闭眼睛,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看去很是可怜。
“秦姐,咱不求他,这些钱你先拿着,剩下的我去想办法。”
果不其然,傻柱吃她这一套。
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搭进去。
“肉是他家的,巴豆也是这短命鬼抹的,这钱就该他许平秋出!”
贾张氏立刻跳出来,她不同意傻柱掏钱。
她可不是良心发现了。
而是她打心里就认为,傻柱的钱,就是她贾家的钱。
出了这样的事,哪有自己掏医药费的道理。
“这样吧,医药费让我出,也不是不行,而且这钱也不用你还。”
许平秋说着,从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钱。
从中抽出六张大团结,接着道:“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棒梗偷东西这事,必须报派出所…”
“绝对不行!”秦淮茹立刻出声打断。
这事一旦报到派出所,不管最后能不能量刑。
都会在棒梗的个人档案留下案底。
将来会影响他的工作分配。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钱你随时可以来拿。”
“让你婆婆起来吧,地凉。”
许平秋说着,一脚蹬开脚撑,推着自行车就往院里走。
“妈,您起来吧,以后可别再叫棒梗去偷东西了。”
“今天的事就是教训!”
秦淮茹抹掉眼泪,怅然若失的望向许平秋的背影。
“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显然不甘心,钱还没拿到呢。
“难道您想让棒梗进少管所吗?”
秦淮茹心力交瘁,也不在做过多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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