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才当机立断就滚了,末了,还将厅门一合,免得里头太激烈殃及他这样的无辜。
门嘎吱一声合上了,屋内一暗,陆燊这才轻哼了一声,想着要如何处置这女人。
江月却以为自己方才占了上风,有些得意,头一昂,双手一抱胸,道:
“我再说一遍,不会给你做通房丫鬟。”
理直气壮的,仿佛只是在通知他。
陆燊给气笑了,谁给她的胆子?
正要发作,可她又瞄了他一眼,撅着小嘴,接着说,“昨夜那种事,我,我是不会再帮你的,你断了这个念想吧。”
昨夜哪种事?
陆燊一噎,说得好似他是什么整日发.情沉迷美□□.求不满的人一样,他,那不是中药了?
一想到今早查出来的结果,是那个周盈不知死活给他下药,背后说不准还有宫里那位的指使,他就浑身散发着冰冷寒意。
“昨夜是意外。”陆燊面色一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神色。
“你不愿帮我,我也不需要,大可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重。”
他冷冰冰说完这句,袖袍一甩,出了门。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江月望着男人大步远去的背影,气鼓鼓地冲他喊。
别以后又来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