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有些心虚,毕竟他今天晚出来就没有打算把事情闹大。
看到傻柱在那里发牢骚。
又听说阎阜贵居然都得到了好处而自家却没有,心中有一股火。
他原本想着阎阜贵一向是胆小怕事,自己只要稍微吓吓他,他还不得乖乖地把好东西让给自己。
本来他就没有吃饱。
但他没想到阎阜贵为了捍卫这份没事瞎的决心。
“老阎,老阎,这大晚的惊动左邻右舍不好。”刘海中的脾气都有些软了。
阎阜贵这一回事少有的坚定。
“不行,我必须得证明我是清白的,什么受贿,什么投机倒把,你必须得给我讲清楚了,要不然,我就到你们工厂去告你,说你诬陷好人。”
一听事情这么严重,刘海中更加的心虚。
旁边傻柱却在看戏,笑呵呵的前来:“二大爷,你怕什么,跟他闹。”
阎阜贵指着傻柱:“好你个傻柱,你也有份,你也必须得给我道歉。”
傻柱虽然混蛋,但是在为人处世面却十分的清清楚楚。
并没有回答。
他的目的是搅浑贾文和和冉秋叶两个人的相亲。
召开全院大会也好。
阎解放和阎解成跑到前院和后院就是一通嚷嚷。
“街坊邻居们,开大会了,开大会了!”
中院易中海披着衣裳出来:“怎么了,这大晚的。”
阎解放皆是:“一大爷,待会再跟您解释,我还得通知其他人。”
易中海一脸的蒙蔽,同时心里面也是有些不痛快。
平时都是自己组织召开全院大会,现在轮到只能听喝的份了。
阎解成也是跑到了后院去嚷嚷起来。
许大茂和娄晓娥走了出来。
“嘿,我说你嚷嚷什么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里做住了,谁允许开大会了。”
阎解成也是个机灵鬼,直到现在的许大茂是工厂里面的副组长,于是立刻是借用了刘海中的名义。
“是二大爷召开的,你去不?”
许大茂嘀咕起来:这老东西干嘛了。
但是没得办法,只好穿衣服跟着出去。
聋老太太也听到了阎解成的嚷嚷,在房间里面用拐杖往地戳了一下:“哼,一帮胡闹的混蛋,就知道瞎出主意。”
“我得去看看,说不定我家傻柱有掺和在里面。”
老太太蹒跚着慢慢出了屋子。
中院的秦淮茹一家也是出来看热闹。
同事问这贾文和家里的饭菜香,小槐花和小当都是流口水。
“妈妈,槐花也想吃肉。”
贾张氏吊着一只手,揪了一下小槐花的头发:“吃什么吃,那都不是好来的,吃了烂肚子!”
小当扁着嘴摇头:“冉老师都在吃,怎么会烂肚子。”
贾张氏没有辙了,怒哼哼的站在一边,眼神确实一直盯着贾文和的家里。
里面传来的饭菜香把他的馋虫都是勾了出来。
秦淮茹的眼神很复杂。
她当初不是没有打过贾文和的主意。
在贾文和的父母刚刚去世的那一阵,她就盯了贾文和家里的抚恤金。
毕竟在工厂的时候他就听说,贾文和的父母的工资很高,如果能够沾染贾文和的父母,一定能够让自己还有几个孩子过得很好。
可是婆婆贾张氏一直和贾文和的母亲不来往,导致关系很尴尬,这才在贾文和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没有去帮忙,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现在回头想想,如果能够在那段时间以照顾贾文和的名义,把持住贾文和家里的财产。